商珩沉默片刻，眉心
点点隆起：“投资《灵山》
事，只有
们几个和顾凛那边高层项目负责人知道，难道是他们出
纰漏？”
商珩抬头看见容致身西装革履，笑笑：“在忙二轮融资事。容律师怎
干起秘书活来？”
容致拉开椅子，在他对面坐下，淡淡道：“谁叫这几天只有秘书能见到你呢。还以为你在躲呢。”
他说话时神容平和，唯眼睑下有痕极淡倦青，似是扑过粉，看着倒也不明显。
商珩细看着人，放下手里签字笔，往椅背里靠，抹去眼角疲惫，笑道：“怎会？这几天不是忙上次跟顾凛说好投资项目，快签约，有很多细节还要斟酌。”
容致忽然问：“关于《灵山》这个项目，知道人有多少？”
看眼商珩离开方向，方阳眼角狠狠抽搐下，声音淡下来：“你们没看见他在跟温睿昀约会吗？何必扰人好事。”
方夫人皱皱眉：“小阳，你和小顾和温总之间，究竟怎回事？去年时候不是还好好。为什你刚才说最初见到这位商先生是在小顾身边，如今他又和温总走在起……”
方阳轻轻抚摸着黑马鬃毛，嘲弄地笑笑：“是啊，您二老有所不知，这位商总手段厉害得很，靠着那张脸，就把顾凛和温睿昀都哄得团团转，现在连你们也不放过，还想请他吃饭呢。”
“这……”方氏夫妇犹疑着对视眼，只好打消这个念头。
方阳从中年夫妇身上收回目光，无意识地攥紧手里鬃毛，黑马吃痛地叫声，方阳从沉思里回过神，轻轻抚摸着它顺滑毛皮。
商珩蹙眉：“还在保密阶段，应该没几个。怎问这个？”
容致摇摇头，从公文包里取出叠照片，搁在对方面前：
“今天过来就是告诉你，风声走漏，怀梦娱乐派人跟制片人和导演接洽，出价很高，现在导演态度暧昧，项目可能会被方阳截胡。”
商珩张张翻看照片，上面正拍到导演和怀梦娱乐人勾肩搭背进入高档会所，还有几张是制片人谄媚地拉着对面负责人，双方气氛融洽。
容致道：“《灵山》制片人如今得怀梦青眼，对们态度立刻发生转变，要求改变合同分成条款，狮子大开口，摆明就是想甩开们，和怀梦达成协议。”
“乖乖听话……”
※※※
众生公司总裁办公室，斜切阳光照亮书桌角。
商珩伏在宽大办公桌前，埋首处理文件，杯温热黑咖啡被人搁在桌面，雪白骨瓷碰撞出声清脆声响。
“还在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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