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父叹息半晌个人回房间,池以衡对夏老爷子记忆不深,没有池父这般感慨。他在送父亲回去之后,想想不知道夏泽个人会不会涂药,转身进夏泽房间。
房间内没人,夏泽似乎在洗澡还没有出来。池以衡正要离开,就听到浴室传来声惨叫。
“夏泽。”池以衡心中跳,几步赶到浴室门前,离得近才听清夏泽是在打电话。
“白晓齐你发什神经,还把咱俩挨打照片传到群里?你知不知道家班主任刚给打电话,问是不是又打架?”
对面白晓齐不知道说什,夏泽笑起来。“说,怎说?说咱俩自虐成性,巴掌千块雇保安打?”
等池以衡把从怡然居带回来画收到书房,下楼看到就是父亲怒气冲冲打着电话为夏泽讨公道,夏泽神色心虚坐在父亲身边,要多乖有多乖。他不由笑起来,走过去吩咐夏泽先回房间休息,晚上睡觉前记得再涂次药。两人之前离开时,沈曦塞瓶祛瘀消肿药给夏泽,正是夏泽下午用过,效果挺好,池以衡也就收下来。
夏泽担忧看眼舅舅,池以衡拍拍他示意没事。虽然今天事夏泽只是受牵连,但那帮人不长眼连夏泽都敢打,白桦也确实该管管外面儿子。省对方不知道天高地厚,以后惹下更多祸事。
池父气哼哼和白桦吵半天,挂电话转头夏泽不见,坐在他身边变成池以衡。池父脸上慈爱立刻换成不满,嫌弃着池以衡没有照顾好夏泽。
池以衡:“……”
“累天让夏泽回去睡。”池以衡无语道。
池以衡听到这里脸沉下来。
白晓齐辩解几句,夏泽笑骂道:“滚,真受伤,背上大块淤青。刚洗澡时候才看到,下午都没发现。”
夏泽手机开着外放,摆在洗手台。他边和白
池父勉强点点头,池以衡拿池父脾气没办法,转而提起正事。“那幅画带回来。”
那幅画是指什池父也知道,他沉默半晌,叹息声,“子孙不肖啊。”
夏老爷子辈子高节清风,明德惟馨,谁想到子孙后辈会是这样。虽然池父不清楚夏老爷子去世前对这些字画安排,但想来绝不会让夏家人拿出去做赌资或是变卖抵押。夏老爷子泉下有知,也不知道会不会气跳起来?
池父吩咐池以衡,“明天你把画送去夏家,后面事让夏家自己处理好。”
这件事总归是夏家丑事,池家参合太多,夏家未必领情。池夏两家已经不是老辈时候交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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