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多脸然于心表情。
“哪件事?”雨宫京介问。
“很清楚啊,”他停顿下说,“就是杀人啊。”
“如果是为这个目,根本不需要把所有
“很遗憾,”本多雄终于叹着气说,“好像找不到可以反驳你意见材料,如果硬要说话,也只能说,老师可能早就猜到你刚才说那些事。”
“确。”
“但是,凶手甚至预料到们会这想,所以知道们最终不会联络任何人……”
中西贵子皱起眉头,用两个拳头敲着自己太阳穴,“不行,们根本在原地打转,脑袋也打结。”
“所以,再怎想都没用。”
有花瓶事,们现在仍然笑嘻嘻,对这齣推理剧乐在其中。”
“如果这切不是老师设计推理游戏话,”本多雄咬着嘴唇,“确安排得很巧妙。”
“问题就在这里。”雨宫京介不甘落后地说,“久说情况确很合理,好像真有凶手在积极行动,但搞不好东乡老师已经猜到们会这想。”
“确,”久也表示同意,“但是,还要补充点。”
“补充什?”
雨宫京介心灰意冷地说,然后看着久和幸,“认为你刚才说都很有道理,即使认为是凶手计划这切,也完全没有任何不自然地方,但是,你忘记个重点。”
“对,”久回答说,“你也发现吗?”
“凶手为什要们聚集在这里。”
“没错,”久点着头,“关于这个问题,无论怎想,都始终想不通。”
“那还用问吗?当然就是为这件事啊。”
“正如雨宫先生说,无论摆在们面前事态再严重,只要没有发现尸体,就无法断定真发生命案,可以让们认为,切都是东乡老师设计陷阱。但是,换个角度来看,这也正是凶手设计这个计划中最出色地方。只要无法明确这到底是推理游戏,还是真实发生事件,们就不会去问东乡老师,也不会报警。限时信送来指示中最后那句话发挥重大效果。旦打电话,或是和外界人接触,立刻取消们通过试镜资格。凶手巧妙地利用们这些演员心理。”
“别这说,”中西贵子露出生气眼神,“不要说得这肯定。”
看到她气势汹汹样子,久有点不知所措。
“这只是假设真发生命案所进行讨论,思虑不够周全,对此道歉,对不起。”
但是,即使他道歉,也无法推翻他提出假设,所有人都像牡蛎般紧闭着嘴,可能希望找出其中破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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