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看来,监察司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政绩,任何*员只要掌握权力,都不会希望有把刀悬在头顶,这点上,大家利益是致,反对监察司,就是帮助自己。
当然,监察司既然是主祭大人设立衙门,想说服主祭大人裁撤,就必须有个冠冕堂皇理由,白拿工钱出不成绩,就是最合适理由。
即便强势如主祭大人,也不是事事都任性妄为,上次与精灵族三王子贸易谈判时,异想天开说要开凿什人工运河,不也马上就被大家群起反对,最后不得不改变主意?
想起此事,景从便摇头失笑,这位主祭大人实力强大归强大,但终究太年轻,连水至清则无鱼粗浅道理都不懂。
沈轻泽和颜醉统治,归根到底依然是基于广大官吏,如果把大家都得罪光,个人实力再强又如何?政令出不城主府,还不是个空架子?
这里是军备厂,重兵把守,是外人能随随便便进来吗?就算你们司长,都要有主祭大人手令,才能放行。”
他话虽说得理直气壮,实则色厉内荏,后背都虚湿透——监察司怎会莫名其妙得风声,来查他?难道有内贼去告密?
监察员有些尴尬,原本只需司长找到后勤主官滕长青,要份通行令,但是滕长青被城主大人连降三级,至今还在闭门思过,主祭大人政务繁忙,司长去要手令,到现在还没回来。
他们俩不明白,为什司长不先准备好手令,再让他们过来抓人,这下麻烦。
“发生什事?闹哄哄。”围观工人们朝两侧分开,人群里走出个五十多岁男人,身材又高又瘦,拄着根手杖,重重往地上杵,宏亮声音,令四下窃窃私语顿时为之静。
主祭大人上位太快,阅历太少,年纪轻轻骤登高位
阎王看见此人,立刻暗自松口气,谄媚地迎上前:“景大人,这帮监察司家伙,完全不把们军备厂放在眼里,没有手令,说闯就闯,还扬言要带回去,可什事也没犯啊!”
景从低斥声:“慌什!在这里,谁也带不走们军备厂人!”
身为军备厂副厂长,景从职权和身份要比阎王高得多,在生产建设队成立以前,景从就是卫队军备工坊最有资历管事,从颜醉父辈时,就在卫队摸爬滚打。
由于出身工匠,旧贵族们视工匠为仆役,景从厌恶贵族,从不与之为伍,在沈轻泽清算贵族时候,他靠着能力和资历,理所当然地晋升。
景从把年纪,什大风大浪没见过?压根不把监察司这个无人搭理新衙门放在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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