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长陵休息两日,这两日就是
“只是你,其实没有多少选择。业狱功法奇特,互相蚕食,他们留在云泽,注定生灵涂炭。阿衍,们不要探究对错。”
“大家都是活着,”傅长陵抬眼看他,“们也为自己活着,好不好?”
秦衍注视着傅长陵,傅长陵想想:“若你做不到,那你为活着,不要多想,好不好?”
秦衍沉默着,好久后,他终于出声:“好。”
“睡吧。”
傅长陵没有半点羞涩,看着秦衍直接出声:“师兄喜欢人,总不能太差。”
秦衍听着傅长陵表白,笑着没有说话。
“师兄,”傅长陵抬起手来,将手放在他脊骨之上,“你情根……”
“第四魂,没有斩尽。”
秦衍平静解答:“当年玉佩,是用心头精血所制,里面包含魂识。所谓情根,本就是将感情炼化实体,那玉佩里,包含这些。”
头轻轻抵着他额头,听他茫然发问:“什是对错?”
“你就是对,其他都是错。”
傅长陵平静开口:“晏明,不想再想其他。”
他闭上眼睛:“们不是神明,救不苍生命,只希望你,希望们,能好好生活下去。”
“和你不样,其实很软弱,很平凡,心里没有苍生,只想个普通人。”
傅长陵笑起来:“什都别担心,守着你。”
说着,他抬起手来,手指轻弹,道华光便落入秦衍识海中。
秦衍靠着他,闭上眼睛,便睡过去。
然后他做个很平静梦,梦里是在鸿蒙天宫,他御剑而行,傅长陵在地上追着,喘着粗气叫他:“师兄,你别跑这快啊师兄,不行,真不行……”
大花在傅长陵旁边跟着狂奔,发出欢快嚎叫声,秦衍抬起头来,看见天空碧蓝如洗,周围草长莺飞。
“你以前不曾说过。”
“以前也不知道。”
秦衍迟疑片刻,怕傅长陵多想,又道:“不是故意不说。”
“知道。”
傅长陵靠过去,将秦衍揽进怀里。他们两静静靠在起,许久后,傅长陵才开口:“你想法,明白。你说得对,其实云泽没有对,业狱,也不能说错。”
“想和你成亲,”傅长陵笑起来,似乎想到未来,“想和你住在起,想为你种满山花,想和你起喝酒,起练剑。”
“想叫你师兄,”傅长陵抬眼,笑意到眼里,“直叫下去。”
秦衍听着,他低下头,也忍不住笑。
“你直说自己胸无大志,但却总比别人做得都好。”
“因为喜欢你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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