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终点,他宿命,他归途。
于是哪怕他周身早已无力,切都已朝着他远去,他还是撑着所有力气,支撑起早已虚脱身体,点点爬向前方那个人。
“你曾为入金光塔受入骨长钉……”
他低哑出声,想起当年秦衍于浮屠墙上受刑时模样。他仰头相望,秦衍低头俯视,似如神佛。
“你曾为在万骨
江夜白说不出话,他只看着阵法里秦衍。
他身白衣,手死死捏着那把他送他枕雪。
哪怕此刻大约已经是痛到极致,他还是保持着贯冷静姿态。
傅长陵说过往在他眼前清晰展现,可他识海之中却仿佛有种无形力量,死死抗拒着那些片段冲撞。
理智与感情次次撞击在起,无端信仰和曾经挚诚狠狠冲撞。
“等好久。三十年,两辈子。”
傅长陵含着泪笑起来:“秦衍,你记不记得,你喜欢?”
“滚开!”
秦衍心绪大震,剑气猛地震开傅长陵。傅长陵被他甩到远处,口血呕出来。
秦衍满脑子都傅长陵说画面,傅长陵喘息着倒在地上,血在阵法上蔓延。
,似乎都显艰难。
可他也不知道为什,他看着面前人,竟有种疯狂快意涌上来。
也好。
如果死在这里,死在他剑下,也好。
当年他亲自送他上审命台,他逼他手剖情根。
他手捏得过于紧,在剑柄上生生逼出血来。
他血和傅长陵血在阵法中交汇,傅长陵意识接近模糊,可他知道,他清醒着,他得去帮秦衍。
他知道,如今他阵法与江夜白咒术在秦衍识海中对抗,他晚任何刻,对于秦衍来说,都是人间地狱。
傅长陵喘息着,他撑着自己,努力抬头。
他眼前早被鲜血模糊,目及之处,只有袭白衣。
在无垢宫内直观战江夜白豁然起身,明修急道:“魔尊,岁晏他……”
“不能过去。”
江夜白捏紧扶手,颤抖着道:“若有差池,他识海就毁。”
“那怎办?”
明修转头看着江夜白:“若是他想起来,他跟着傅长陵走怎办?”
秦衍从不怪他,从不恨他,甚至于连赎罪机会,都从不曾给他。
如今他要他命,他也给得心甘情愿。
“你让拉着你剑,带走好长好长路。”
傅长陵说着,抬手握住他剑,捏紧剑柄。
剑刃划破傅长陵手心,鲜血低落下来,傅长陵盯着他:“们在那里定亲,你为差点死在璇玑密境,便撑着碎裂金丹救你,分开时候,你说要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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