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云羽低哑出声，傅长陵从他身边擦肩而过，挥手扬声道：“别送
，
自个儿走。”
“还是……”
云羽回过头去，迎面就是傅长陵
剑抵在他身前，傅长陵似笑非笑：“别送，若你要送，可别怪多想。”
云羽盯着傅长陵，好久后，他勉强笑起来：“你开什
玩笑？不要送就不要送，也不稀罕。你走吧，懒得管你。”
“哟，在这儿等着呀？”
傅长陵笑起来：“你这是来和
起私奔，还是给送行？”
“修凡……”云羽开口，说话声音有些哑，“对不起，……”
“没关系。”
傅长陵提前开口，打断云羽话，云羽有些诧异：“你……你不怪吗？”
那后面那个人，早晚是要出来。”
秦衍应声，他额头轻轻抵在傅长陵胸口，傅长陵轻叹声，揽住他道：“别想太多，你好好睡吧。今夜在。”
“天地入法，”傅长陵笑起来，抬手放在秦衍额间，“今夜好梦。”
秦衍听到这话，终于扬起笑容来，他闭上眼睛，低声道：“谢谢。”
傅长陵言灵，大事不敢说，个好梦，倒是敢给。
傅长陵矜雅颔首：“多谢云师兄
“怪你什？”傅长陵笑起来，云羽结巴道，“那天，把你是蔺家人身份抖搂出来……”
“信你不会害。”
傅长陵直接打断他，他没提他帮他事情，神色里全是然。
云羽抿唇不言，傅长陵走上前去，拍拍云羽肩，话里有话道：“云羽，好好保重，都明白。”
云羽说不出话，他看着傅长陵，目光里似乎藏许多话，可他不能说，也说不出口，傅长陵看着他欲言又止模样，笑起来道：“先走，你可得帮好好照顾师兄。”
他揽着秦衍，看着秦衍睡过去，那天晚上他没睡觉，他听着屋外雨打落叶之声听夜，他静静注视着怀中青年，看着他俊美苍白脸上带着倦容，静静靠在他胸口，他就觉得，似乎是死也值得。
雨下到半夜便停，天还没亮，傅长陵便看秦衍面上表情逐渐缓和，似乎是梦到什很高兴事情，他笑起来，抬手给秦衍施道法咒，他盯着秦衍看片刻，最终还是低头亲亲他额头。
而后傅长陵整个人便消失在床上，等再出现时，就已经到他自己房中。
他简单收拾下行礼放入灵囊，将江夜白留给他最后张封印卷轴认真看遍，确认无误之后，便提剑下山。
他刚走到半路，就看见云羽，他站在山门前，静静看着傅长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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