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不出是什
感觉，他好像找到
根稻草，
“对，”秦衍有些疲惫，“
不明白。”
“是害他。”
秦衍说不出话来，他觉得自己像是个站在岸上
人，看着另个溺水，看着对方苦苦挣扎，却无能为力。
傅长陵伸出手来，他握着秦衍手，努力笑起来：“师兄，上世已经办法。他已经走，把它还给你好不好？”
秦衍垂下眼眸，傅长陵觉得有巨大恐慌涌上来，他慌忙道：“师兄，你别害怕，就是想对你好点，心里好过点，没有办法，真没有办法，他已经死，……”
“你没有这残忍。”
“你不知道他什人，”傅长陵睫毛微颤，他面前笑起来，他眼里带着眼泪，笑容温柔又苦涩，“秦衍，他爱。”
那是那个世界上，少数爱着他人。
秦衍看着面前傅长陵，他骤然明白过来。当年秦衍对于傅长陵，早已不是个简单真相。
他是支撑着傅长陵支柱。
”
“那秦衍呢？”
“他也是。”秦衍认真看着傅长陵，“你不知道他经历过什。”
“所以你知道。”
傅长陵径直开口，秦衍没有说话，傅长陵盯着他，大喝出声：“所以你知道吗？！”
“你想要做什？”
秦衍抬起眼来，看向傅长陵，他问得认真。
傅长陵愣，他呆呆看着秦衍，听秦衍道：“你只是想赎罪，还是想要什？”
傅长陵张张口，他还没出声，就听秦衍继续问：“你是不是想和在起？”
傅长陵骤然睁大眼，秦衍看着他，在他出声这瞬，他从傅长陵眼里，看到那微弱、闪而过欢喜。
在那个世界，傅玉殊或许因为时光流转不爱他，蔺尘早已死去，而傅家对他只有利用，唯个纯粹、将他放在心上、舍生忘死人，只有个秦衍。
哪怕这个秦衍，或许是傅长陵内心所幻想，可那也是所有支撑他力量。
那是他归宿，是他坚持。
秦衍骤然失去所有勇气，他面对着面前傅长陵，好久后，他沙哑出声：“是，他是爱你。”
“你不明白。”
“你是他吗？你经历过他经历吗？你爱过吗？你和起看过大雪，喝过酒，看过云泽轮回流转三十年吗？”
秦衍颤抖着，他捏紧拳头。
傅长陵看着他清明眼，他嘲讽笑起来：“你没有。”
“如果你有，”傅长陵抬起手，放在自己心口，“你不会眼睁睁看着走到如今。”
“你不会看着，遍遍痛苦，自责，绝望不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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