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长陵睁开眼，笑起来：“师兄先睡吧，
睡
晚，就没什
事儿
。”
秦衍应声，他去不远处
小榻上，又重新开始打坐。
傅长陵真有些倦，他闭上眼睛，很快就睡过去。
睡到半夜，傅长陵依稀听见外面有什声音，他立刻睁眼坐起来，就听秦衍道：“让明彦去看，你休息吧。”
傅长陵直觉有些不对，他感觉有几分头疼，他先迅速检查圈阵法，确认没有人闯入过阵法之后，他心里放心些许。
傅长陵哑声开口，秦衍顿顿，有些茫然抬头，随后就听傅长陵道：“就，上世时候，你不记得。”
“不记得。”
秦衍说是实话。
他记忆里，并没有自己这照顾傅长陵时候，傅长陵这个人，当年在璇玑密境他瞎眼睛时候，也自强得很，没让他操心过半分。后来出璇玑密境，两人更是没什太多交集。
“没事，”傅长陵轻笑，“你要是想知道，可以告诉你。”
。”
说着，他便将他抬起来，放到床上。
傅长陵整个人浑浑噩噩，躺在床上便有些困，但他觉得身上粘腻，不由得皱起眉头，似是难受。
秦衍坐在他身边，他静静看他会儿，见傅长陵皱眉，他便想起来，傅长陵这个人，还是极爱干净。
他看眼傅长陵身上湿透衣服，犹豫片刻，终于还是起身，去端热水。
然而这时，门外却传来上
秦衍动作顿住，傅长陵见他似是拒绝，便又道：“不过你应该不喜欢听唠叨这些。但也请你见谅，如今，也只有你能说说这些。”
“嗯。”秦衍垂下眼眸，将帕子放进温水里，搓揉扭净之后，给他重新擦着手臂，平静道，“若你说出来会好些，也无妨。”
傅长陵听他说这话，心里有几分酸涩，他觉得自己像是用心在捂座冰山，他心脏和这座冰山牢牢绑定，他血肉皮肤，都粘黏在这冰块上，每次跳动，都觉得疼。
他闭上眼睛，让自己不要想太多，秦衍给他擦干净身上，又给他换衣服，才直起身道：“还需要做什吗？”
“谢谢师兄。”
傅长陵隐隐约约就觉得有人在照顾他，替他擦拭着身上，他迷迷糊糊睁眼，就看见秦衍坐在他身边，替他擦着手。
他静静看着秦衍，他觉得这刻秦衍，眉眼温和，像极上世，有那段时间，他偷偷接近他时候，认识模样。
“为什对这好？”
他突然开口，秦衍抬眼看他，只是反问声：“嗯？”
“你以前也对这好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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