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傅长陵是不会说这样话,就算傅长陵贯讨人喜欢,会做好事儿,可是他从来不会说“您最疼”这样话。
再怎讨巧人,心里都有点逆鳞,傅玉殊偏爱,便是十七岁傅长陵心里永远伤口。
傅玉殊沉默让傅长陵有些奇怪,他不由得道:“爹,你怎不说话?”
“没事儿,”傅玉殊笑起来,“就是觉得你长大。”
“懂事。”
傅玉殊得这话,算是明白傅长陵意思。
越思华是越家嫡女,他们婚姻,所代表不仅仅是他们两之间关系,还是越家与傅家颜面。他没办法处置越思华,可是傅长陵纵然是个私生子,那也是傅家长子,越思华派人杀傅长陵,傅长陵执意要闹起来,两家脸面都难看。
“长陵啊,”傅玉殊抬手抚上傅长陵后脑勺,满脸忧愁,“你在鸿蒙天宫那边看着傻傻,怎和爹说话,就这机灵呢?”
“爹,”傅长陵讨好笑笑,“您感情经验丰富,您再想想办法。”
“这个,”傅玉殊面露难色,“你说要是给你创造个机会接近他,这个可以做到。但之后你们能不能修复关系,儿子,这个真太为难。”
”
傅玉殊倒吸口凉气,傅长陵点点头,他说出来后,也终于理解为什秦衍这排斥他。
这换谁也没这好脾气啊?
父子俩陷入沉默,傅玉殊默默喝口茶压压惊,过会儿后,他斟酌着道:“长陵啊,其实这人世间还很长,你要不要考虑换个对象?”
“也没敢想这辈子有什,”傅长陵叹口气,“但欠他,想还。”
他声音有些低下去,傅长陵听着他声音,心里有些发酸。他给傅玉殊揉着肩,低声道:“爹,你最近去做什?”
“大买卖。”傅玉殊闭上眼睛,享受傅长陵给他揉肩舒适
“能接近就行。”傅长陵得好便收,用扇子敲敲傅玉殊肩头,“剩下交给,你放心。”
“行吧。”
傅玉殊点点头:“你先安心养伤,给你安排。”
得傅玉殊承诺,傅长陵放下心来,他赶紧站起来,给傅玉殊揉着肩道:“爹,知道您最疼。”
傅玉殊听到这话,他不免愣愣。
傅玉殊没说话,他认真思考着,傅长陵小心翼翼瞧傅玉殊:“爹,还有救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傅玉殊犹豫着,“定要救?”
“定要。”
“那……那要不能救呢?”
“爹,”傅长陵将千面水收到兜里,笑眯眯抬头,“后娘打算杀,您回去,家法处置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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