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瑞尔紫眸将他情绪尽收眼底,偏头笑笑:“如果直留着它,那你看到它,就会舍不得离开身边。”
顾哲闻言有些无奈,该说不愧是艾瑞尔吗?
“阿哲,们去享受单身派对吧!”艾瑞尔竟然反常态并没有直接拖着他进入“每天日”环节,而是放开他去换衣服。
他穿戴整齐,打理得干干净净,拽着顾哲手臂往外走:“明天开始们就都是是有家室人,今晚是最后‘单身’时光!”
“……”顾哲无语说,“从没见过婚前单身派对是即将要结婚两人同参与。”
自己孙女出生时是个有名无分私生子,开始正式催婚,于是他们被迫开始做婚礼准备。
这些事看似简单,却十分琐碎,那些漂亮装饰与衣物选购,对于大部分男性来说枯燥乏味,可比让他们上战场杀敌要难多,两位新人都对此感到些许头疼。
直到婚礼前夕,他们才终于被阿瑞西娅准天假,养足精神应对明天,两人都松口气。
艾瑞尔洗完澡后,穿着宽松浴袍,带着身水汽直接环住顾哲。
顾哲正在通讯器上确认明天行程,见状索性放下通讯器,他视线刚好落在艾瑞尔胸口,那里浴袍半遮半掩,露出大片白皙肌肤,正中间位置却有个狰狞圆形疤痕。
“难道你还想跟别人?”艾瑞尔反问道,“你知道有多少人会在婚前单身派对上寻求刺激,和别人滚到起吗?”
“作为你男友,绝不会允许这样事情发生。”艾瑞尔信口胡掐,“所以婚前派对当然只能有们两个人,即使你想要在最后时光纵情夜,对象也只能是。”
顾哲对他简直无话可说:“什时候说过要纵情夜?”
艾瑞尔拉着他到宽阔室外,释放出梅菲斯特,打开光学迷彩,不惊扰任何人驾驶到处人烟稀少河滨。
对面城市繁华灯光在漆黑河道上倒映出片绚烂之色,为此,不少人似乎都将这个山头作为约
是那枚本该射向顾哲穿甲弹造成。
顾哲知道,如果不是艾瑞尔超乎常人反应能力和他毫不犹豫抉择,自己肯定早就死。
他手指抚摸在那个疤痕上:“为什不将疤痕消去?”
阿瑞西娅曾经告诉过他,艾瑞尔在战场上受过很多伤,其中最严重次让他在医疗舱里躺快三个月。这次穿甲弹才让他躺十五天,不算太严重。
顾哲当然知道阿瑞西娅是顾忌他心情,故意提起这些,但他还是会忍不住感到后怕和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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