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着火热好会车,石久抬手摁开广播,想着听点时事新闻啥,结果广播还在那唱忘忧草,差点没把石久眼泪听下来,车也不热,关广播就踩着油门往外开。
石久点不想去想律师,都不是难受不难受事儿,直接就是疼啊,疼石久找本经书都静不自己心,反而越看越痛,跟痛经样。
所以还是忙点好。
上午开完会,市长又找自己,说石炎出院,但是还在观察期,这不是回来看市长,在家呆两天,说是明天就回北京,临走前最后顿饭,市长非要叫上石久,不去都不行。
把石久烦够呛,二十多年不联系,要热乎也不是不行,突然这热乎石久真是有点不习惯。
石久把鞋垫儿从暖气上拿下来,塞进皮鞋里,
“有事快说,不说走啊“
石久妈开始收拾碗筷,
“昨晚上,那个律师过来,也不知道怎打听过来,跟他说你不在家他还不信,非在外面等着,都个小时看他还在楼下溜达呢,后来天太黑也没去看,不知道什时候走。”
石久停下手,继续垫鞋垫,
石久这两天晚上回来都比较晚,即使不加班也跟朋友出去喝杯,反正在家闲着也憋屈,在外面跟朋友呆着还挺高兴。
这天天滋,经常玩晚上回家累倒头就睡,第二天在上天班,如此反复,日子过又快又充实。
昨晚上跟曹玉龙在威海路吃到半夜,俩人整箱青啤,回来时候都半夜点,石久费劲巴拉摸上床,个猛子就扎被窝里就睡着,第二天早晨手机响都没听见,还是给他妈凿门凿醒。
石久顶着脸红印子起床,洗澡吃饭。
再喝下最后口稀饭时候,坐在旁边暗搓搓盯着自己老太太终于忍不住。
但烦归烦,石久到还是去。
石炎刚换完血,这人黑跟坨驴屎蛋子样,脸上还长点紫色斑点,冷不丁瞅还以为是
“哦。”
石久妈嘟囔着进厨房,
“本来不想跟你说,但是觉得他也挺可怜……昨晚上外面风多大啊……”
石久直起腰穿上鞋,攥车钥匙出门开车。
温度降到零下十多度,风硬吹脸上都能刮胡子,石久缩着脖子往车上跑,进车里跟进冰箱样,开着暖风阵狂吹才缓过来。
“哎……昨晚上有人找你……”
石久没太在意,吃完把筷子撂,
“谁啊。”
石久妈眼看着他收拾东西准备出门上班,有点坐立不安,
“昨晚上你回来太晚,都睡,给你打电话你都没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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