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希听他在电话里干呵呵就说自己前阵子带不少人去照顾茶楼生意,说罗珊珊也挺不容易,特意强调都有工作人还整天盯在茶楼,给郗战强帮忙,多贤惠个人啥啥,听郗战强那边点动静都没有。
挂电话后严希也差不多能猜出来打架这点‘屁事’到底是什事,搞不好还真是因为屁股事。
接下来几天严希都没敢再去茶楼,王容立给自己打电话也没敢接,别不别,石久那天跟自己坦白事虽然挺感人,可也很震撼。
这事儿无时无刻都提醒着严希要极小心行事。
王容立眼下是个烫手山芋,晾两天等郗战强把这茬忘,自己在联系那边。
严希这天去所里时候已经十点半。
小王本来以为他要不来,正想早走,结果出门就跟严希撞个正着,心思心思还是回屋。
严希刚从外面进来,身冷气儿,脸冻发白,把钱包往办公桌上扔就开始接电话。
这些日子王容立那边点动静都没有,典型又贼心没贼胆人,严希最近懈怠点,也没怎过问,除晚上必要应酬,没事都回家,这不今天早晨给罗珊珊个电话叫起来,才想起来这档子事。
罗珊珊在电话里情绪低落,上来就问严希轻伤到什程度可以定罪,严希本来正迷糊,给她这问直接问精神,大概给她说下,罗珊珊听完后也没说什,就直接把电话扣。
所以严希这两天都是在弄自己手里案子,有个马上就要开庭,严希又开始打点基院审判员。
挑天凑个局儿,三四个人在香格里拉定桌,要鹅肝松露,光瓶97年拉斐就四千,几杯酒下肚,大家伙坐在椅子上就开始满嘴跑火车,从佛祖版若波罗蜜心经说道嫖小姐遇上月经,总之是时而高雅时而通俗,好容易把这顿饭吃完,也都起身准备回家低俗去。
这次饭局结束比较早,九点半多点就散场。
严希因为喝点酒,等电梯时候正犹豫是自己开车回去,还是叫石久过来
起床上班后,严希本来想给王容立打电话问下,但想想却是拨郗战强电话。
严希挺希望郗战强知道他俩事儿,没点压力王容立怎会狗急跳墙。
郗战强听严希说罗珊珊打电话这事反应却是很平常,就说俩人因为点屁事动手,小丫头片子开始作而已,多句也没跟严希说。
严希在办公桌前来回踱,半开玩笑说茶楼里还个小帅哥呢,可别太冷落罗珊珊,再让人乘虚而入。
郗战强在电话里笑不太自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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