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第五个。”白衣男子展开手指,“对其他人也都说,报告提交期限不能变更,半年前就已经预先告知。”
“报告?”伸吾挠挠头,“这个,那是怎……”
“不是这件事吗?”把椅子骨碌转圈,白衣男子面向伸吾,瞬间,他原本略显严苛神色犹如泄气皮球般松懈下来,“唉……”
“汤川老师,好久不见。”伸吾挤出个笑脸,低头致意。
“你,不会是……”白衣男子——汤川伸出食指,“古芝君……对!你是古芝伸吾君。”
帝都大学理学部历史悠久。步入大楼瞬间,古芝伸吾感到连空气味道都不样。当然,这并不是说楼里散发着霉味或者灰尘气味,而是似乎洋溢着股让人联想起古老博物馆或美术馆高雅气息。然而,看来颇有些年头墙壁、地板还有天花板上应景损伤与污垢也许只会令人产生如此错觉。
从前方走来两个学生,明显都比伸吾年长,两人正脸认真地讨论着什。擦肩而过时,他们连瞥都没瞥眼伸吾。可能在探讨某些高深研究内容吧,伸吾猜测。在这幢楼里,无论是谁看起来都俨然位优秀前辈科学家。
上楼梯,步入走廊。不会儿,要找那扇门已经出现在眼前。块写着“第十三研究室”小牌子映入眼帘,门上贴块去向告知板,据上面内容显示,伸吾想见人现在正在室内。
做个深呼吸,推开门。首先抢占视线是张操作台,台子对面有两个人。个身穿白大褂男子面对操作台,他身边站着个学生模样年轻人。从伸吾角度无法看清任何个长相。
“那个,对不起……”他客气地出声招呼。
“没错。”伸吾激动地回答,他很开心,汤川老师不仅记得他姓氏,连名字都记得分毫不差。
“好久不见,你怎在这儿?啊,难道是……”
“对!”伸吾重重地点头,“托您福
学生模样年轻人转向伸吾,不过穿白大褂男子却只是微微扬起只手。
“请稍等,按顺序来。”低沉而清晰声音回荡在伸吾耳中,令他感到分外怀念。
他走进房间,关上门,站着倾听那两人交谈,似乎是年轻人在接受指导。
“总之,这种错误以后要注意。无论多简单,必须要亲自计算,确认结果,千万不要被别人得出结果所左右。”白衣男子语气严厉地说道。
“知道。”年轻人点头回答,垂头丧气地走出房间。目送他离开后,伸吾对着白衣男子后背,嗫嚅道:“那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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