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培楠直阴沉着脸,对他话相当不屑,但听到这里,不由轻轻抬抬眼皮。
这个细微动作被水谷看在眼里,他心平气和往前走两步,在沙发落座,温温笑着:“尸体是不会说谎话,那是位精通易容术高手。后来,费尽力气打听到个叫赵老五人,又找到他居所,但邻居告诉,藤原中将被暗杀那天之后,他
这里,没有你说话资格。”
他把莫青荷拨到旁,往前倾着身子,帽檐压很低,两道冰冷目光盯住水谷玖:“你现在是谁养狗不知道,但大早跑来说这些废话,你真当老子是开佛堂善男信女?回去告诉你主子,要谈军事上事,先派位够格人来,要议论身边人……”
他露出丝诡谲笑容,但还没等气氛有任何缓和,突然沉下脸,闷雷似吼出来:“有个算个,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!”
水谷被这声雷公吼吓得往后缩缩,沈培楠猛拍桌子,冲门外喊道:“来人!”
话音刚落,阵大皮靴踏过地砖纷乱响声,客厅大门突然被撞开,两排荷枪实弹士兵冲进来,门里门外几十支枪管对着水谷玖!水谷在原地站着,白净面皮霎时片紫涨,他没想到沈培楠态度强硬到这种程度,更从未在支那遭此怠慢,感到羞怒极。
沈培楠翘着二郎腿,往后倚,淡淡道:“还有些私事要处理,慢走,不送。”
水谷吸口气,胸中有股怒气在横冲直撞,逼他要失去理智,但他不敢真放肆,他深知对沈培楠这样不讲理硬茬,示威只会威胁到自己人身安全,只有冷静,冷静思考,才能赢得主动权。他回头望着沈培楠和站在他身旁莫青荷,按捺着恼怒情绪,恢复礼貌笑容。
“沈师长,还有最后几句话,说完就走。”他转过身,慢慢组织言辞,笑道:“雅音会馆集会时间和地点在前天才确定,就算有人走漏风声,天之内,共党怎能策划如此周密暗杀?而且,那位乔装‘’,根据调查,只是位拿钱办事、直行踪不定杀手,并没有党派关系。如果不是共党通过某些渠道,提前知晓藤原中将要来华消息,怎有时间联络到他?”
“最为合理解释,就是沈师长身边出内鬼,早在藤原中将决定来华时,这里暗杀活动就已经在悄悄准备!”
“当日在雅音会馆遇刺,闭气装死才逃过劫,后来直在天津养伤,两个月前,回到北平,在西山乱葬岗找到那位乔装者尸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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