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青荷抬起头，犹豫道：“这是什
？”
房间过于黑暗，看不清药瓶上
字，沈培楠从里面倒出
粒，低声道：“
瞧你总是疼厉害，刘叔送来堆乱七八糟玩意儿，你试试。”
莫青荷在床上向没什发言权，看看他，又看看他手心小药片，没有作声。沈培楠被他
让他替自己按摩肩膀，莫青荷照做
会儿，从背后抱着他，担忧道“明天要来那位日军少佐，要紧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沈培楠脸色沉，“说是例行调查，但司令部半夜把电话打到家里，按理说，不会是小事。”
这句话勾起他烦心事，他回头看莫青荷眼，低声骂道：“操他妈，最近就没有件事顺心。”
两人相互对视，都不约而同想起不久前雅音会馆发生枪击案，莫青荷面露忧虑，刚想说话，沈培楠用手势打断他，朝床头小圆茶几努嘴，莫青荷知道他在提醒自己房间里窃听设备，便知趣点点头。
沈培楠仰面向上躺着，沉吟道：“这件事疑点虽然多，归根结底跟们没有关系，明天你看眼色，尽量少说话。”
莫青荷盯着天花板，轻声道：“只是位少佐，如果太碍事，可以……”
他突然翻身坐起来，用手比作刀，在脖子下方轻轻划。沈培楠被他严肃表情逗笑，把将他扯回床上，道：“还用不着你，过来，再给捏捏肩膀。”
台灯熄灭，房间沉入片漆黑，窗外风声和雨声呼呼作响，莫青荷心不在焉用指节按揉着沈培楠肩胛骨，边努力酝酿睡意。不知道为什，从接到那个电话开始，心跳得异常快，意识像被根细绳吊在半空，在黑黢黢虚空打着转儿，怎都找不到依托。他听见沈培楠时急时缓呼吸声，知道他还没睡着，便大着胆子从后面搂住他，只手从睡袍里伸进去，抚摸他结实胸膛。
沈培楠体温暖得让人安心，莫青荷贴着他后背，有意无意拨弄他乳尖，沿着腹肌向下游走，探寻到两腿间敏感处，逗得那里撑起小帐篷，却不碰柱身，只用根手指指腹，隔着内裤在圆润顶端打着圈儿。
沈培楠累天，本来不想搭理他，贪着丝快乐就没有制止，等起反应，再累也不顾得，他气呼呼在莫青荷臀上捏把，骂句小骚货，接着翻身下床，从书柜小抽屉里找出盒凡士林。莫青荷知道他要直接进来，便蘸着油膏，用手指为自己扩张，进到第三根手指，沈培楠又递来只棕色小药瓶，把没喝完半杯果子露送到他跟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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