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培楠用没受伤条手臂搂着莫青荷,忽然产生种功成名就,坐拥美人成就感。
他扫眼不远处靠墙或蹲或坐十数名小兵,把脸埋在莫青荷颈窝里,用只能让他个
知觉,见莫青荷脸都吓白,还像个小媳妇似要哄人,就总有些想笑,故意皱眉道:“疼,疼死老子。”
“那怎办?”莫青荷紧张起来,犹豫着将手伸给他:“叫人去找医生要些止痛片,要是实在疼厉害,你就掐吧。”
他手指青葱样修长而白皙,套着明晃晃钻石戒指,沈培楠抓到嘴边作势要咬,又很嫌弃丢开,凑到他耳边道:“不管用,给你支个招,你现在把裤子扒好好让干次,叫大声点,舒服就忘疼。”
莫青荷刚刚亲眼看见屠杀与死亡,有志之士慷慨就义,完全沉浸在悲恸情绪里,时没听出沈培楠玩笑,甚至下意识往四周看,寻找能够满足他要求地点。见对方满脸戏谑,忽然明白过来,狠狠朝他肩膀捣拳,骂道:“这时候你还胡说,看就该让医生把你嘴也缝上!”
沈培楠使劲亲他脸,摇头道:“就是这时候才跟你贫嘴,哄你笑笑,要是老想着刚才事,连续几天都睡不好觉。”
他不说还好,提起来又让莫青荷回想起酒楼经历,禁不住连连摇手,转头捂着胸口阵干呕。
直在走廊不远处守护十几名士兵看到莫青荷反应,起哄笑起来,有人大着胆子插嘴,大声说那有什,俺们天天在战场上跟死人打交道,糊脸别人脑浆子,可从来没吐过,立刻又有人反驳,道你是没吐,就是腿软打哆嗦,抱着医疗队员大腿不松手!
沈培楠也跟着笑,手指点着名年纪大些士兵,对莫青荷道:“你别看他现在当团长牛逼哄哄,当初当新兵,第次从战场上下来,他连自个儿姓什都不记得,比你差远。”
他回忆莫青荷在那假水谷面前表现,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,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名直生活花团锦簇,举手投足都像个娘们小戏子,在危机时刻会爆发如此强烈攻击性,无论是与刺客肉搏,还是急中生智去找藤原枪,都表现如名值得培养好兵,面对杀戮,有不适应,但毫无畏惧。
继莫青荷在花园向他讨要烟卷后,沈培楠第二次产生想要拍着他肩膀好好褒奖番念头,但想到他每天清晨坐在妆镜前,翘着兰花指用软刷收拾钗环珠翠模样又觉得这想法可笑。他暗想,莫青荷勇敢大约没什奇怪,毕竟自己那时正面临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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