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培楠径直盯着他：“做
干不干净？”
老五愣
下，眉飞色舞打算夸耀自己本事，见对方面色阴鸷，便住嘴，冷哼声：“那自然干净。”
沈培楠舒口气，淡淡道：“
不问谁指使你，但只要你现在愿意与合作，就能帮你保住他。”
老五挺胸：“没人指使，老子杀小日本，老子乐意！”
“对，从现在开始，没人指使你。”沈培楠应道。
猜到这是所谓文明恋爱中三角恋情。
老五不是**党，但也自诩是名磊落义士，对莫柳初这番心思很不屑，反而格外遵循李沫生嘱托，行动前他在裤腰里掖两把不同型号枪，刚才趁沈培楠拉保险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更换另外把，子弹口径大，依托打进身体冲击力能让人暂丧失行动能力，但并没有打在要害处，甚至连骨头都避过去。
“寻男人去吧！”老五嘻嘻笑着，把莫青荷往沈培楠怀里推，又道：“这小唱戏这
能打，分明就是个夜叉，你家汉子遭大罪。”
说话间走廊脚步声越来越急，守卫听见屋里打斗声，又怕再被藤原骂出来，在门口急团团转。
老五心知没时间，转头往身后川田尸体啐口，问沈培楠：“咱假脸皮天下无敌，你什时候看出来？”
莫青荷看他们俩问答活像打哑谜，并没有解其中含义，仔细想，忽然理解，沈培楠在做所谓“毁尸灭迹”，所有人都知道水谷在房间里，只要让老五保持现在形象死亡，骗过日本人，而他们又找不到真正水谷，就完全可以将此次暗杀案件指控为皇军内讧，就算小日本回家调查千遍那位水谷背景，也绝迹查不出任何线索！
赵老五听完沈培楠解释，用根手指拨开窗帘，从缝隙望着楼下
沈培楠朝老五右手努嘴：“扮很像，但水谷是个左撇子，平时用右手，握枪只用左手，你往腰上摸索时候，弄错。”
赵老五闻言愣，跟着低头看看自己手，像发现顶有趣事，哈哈大笑起来，直乐快笑出眼泪，这才对沈培楠板脸：“好眼力，好身手，这本事要是别用在中国人身上，去替百姓打日本人该多好！”
他回头朝满室血污打量圈，很满意砸砸嘴：“咱今天栽在你手里是没活头啦，不过死前拉上个小鬼子将军，还有个中佐当垫背，值，死值！”
沈培楠不与他争辩，往前逼近步，忽然压低声音：“真正水谷呢？”
老五仍把沈培楠看做日本人走狗，得意道：“早他娘死啦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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