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时可只有咱们几个在场,不是你还会有谁?难不成是投共把消息放出去?”
沈培楠拧着两道剑眉,他本就生硬朗气派,有股不怒自威范儿,发火竟活生生成庙里怒金刚,莫青荷被他吓得瑟瑟缩缩,绿绸衣裳里两片小薄肩膀抖个不停。
“那也不能说是,在场还有老刘、金嫂和那个周太太,将军你要审就得审个遍,说不定是那姓周自己嘴巴不严实,这里说那里说,将军凭什全赖在身上!”
老刘听见莫青荷说自己,吓得差点把煤气灯掉在地上,老脸皱成颗核桃,忙不迭喊冤:“哎呦喂小祖宗,好心好意帮你说话,你怎张嘴乱咬人呢!”
“怎就乱咬人,是与不是都需要证据,没证据之前,每个听过这消息人都有嫌疑!凭什就赖上是**党,共党是什啊,那是戏里唱长毛泥腿子,被抓住要砍头,哪有那胆子呀?”莫青荷股脑说完犹不满意,索性装样子又是赌咒又是发誓,仿佛受天大委屈。
沈培楠不苟言笑,在部队里又习惯军令大如山,最不喜被人顶撞,见他们老小吵嚷先不耐烦,沉沉地吼句都闭嘴,猛地个起身,单手按住莫青荷肩膀,另手利落掏出枪,咔哒声拉保险,黑洞洞枪口抵在莫青荷脑门上。
两人没想到沈培楠来真格,吵闹声下子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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