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洛精神微微绷紧,挑挑眉,怎这时候翻起旧账来?
也不知联想到什画面,他掩嘴轻咳声,做出肃容模样,镇定自若地道:“殿下,也不知是怎回事,那大概是个意外。”
“所以,根本不是靠医生和安抚剂渡过发情期。”林尽染紧紧盯着他眼睛,微微前倾,凑近对方耳畔,真正重点却落在最后问:“那天晚上们究竟做什?”
军雌温热吐息扑上侧颈和耳垂,狭长眼尾像道诱人钩子,透着丝热辣暗红,叫他忍不住想起那晚在冥想室激吻。
秋洛心里猛地跳动下,脊背瞬间绷紧,下意识拉开距离,又觉得这样反应未免太心虚些。
不断发出令虫牙酸摩擦声。
台下奥尔托已经彻底傻眼,他怎也没想到,那个压根不放在眼里亚雌,竟然是只伪装高等雄虫。
攻击雄虫乃是大罪,更何况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,还在皇太子眼皮底下。
奥尔托冷汗刷淌下来,顾不上心疼那张没起作用就浪费掉战斗卡,强行切断精神联系。
转眼间,天空中那些黑色巨剑开始嗡鸣着崩溃消融,在高温中被蒸发汽化,只剩下些许黑雾般余烬,在半空中洋洋洒洒,最后被秋洛精神力网绞杀得干二净。
他有什好心虚?发狂又不是自己。
秋洛登时稳住身形,保持着个沉稳淡定姿态,目光从容迎上林尽染灼热视线,微笑着道:“阁下放心,并没有发生什不该发生事,只是尽到个帝国公民应尽义务,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“义务?”林尽染眉宇微沉,语气隐隐带着丝不悦,“你意思是说,换别雌虫,你也会这样‘帮’他?”
秋洛心道,他才不会呢,他精神力可宝贵,若不是林尽染,顶多支安抚剂,支不够再来支就是。
林尽染逼视而来灼灼目光实在过于强烈,仿佛对方敢回答是,就要
在所有视线焦点中,秋洛带着林尽染从半空徐徐落地,蝶翼收敛,长长触角也缩回正常样子,昂扬挺立在额头上。
林尽染已从起初震撼中回过神,目光饱含着复杂又惊艳情绪,周遭嘈杂掩饰胸腔里器官疯狂跳动声音。
他黑沉眸子瞬也不瞬地望着秋洛,用笃定口吻道:“你就是那只白猫主人。身上伤势是你帮治疗?”
秋洛小触角微微晃动下,矜持地点点头:“算是吧。”
林尽染目光闪动,压低嗓音,步步紧逼:“那天在飞船上,是被你气息影响,才诱发发情状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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