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蝶之巢调酒师有多年交情。他把那天你去蝶之巢事告诉。跟其他人说客人事情本不合规矩,但请你原谅他。他只是担心们,绝不是偷听或跟踪。”
想起和钉宫真纪子在蝶之巢见面场景。确,当时调酒师似乎很在意们。
“你和她谈过吗?”仲西问道,苦笑已经消失,眼神严肃认真。犹豫。要想和他深入交谈只能趁现在,于是答道:“谈过。”
“大致能猜到她跟你说些什。”
没有说话,他继续说道:“渡部先生,你也是理科出身,应该明白事情必须从多方面立体去看。只从个方面看是弄不清真
“还听说你在工作之余,有时会到妻子妹妹开店里喝两杯。”
妻子妹妹——听他这说,时没有反应过来。看着他平静表情,忽然明白他说是滨崎妙子。
“您是说蝶之巢吗?也不是经常去。”
“以后有空时就去坐坐吧。那里生意不太好,妹妹正着急呢。本来她就不太擅长做服务业。”
“哦……”
还是如既往地埋头工作。该不该告诉她呢?考虑片刻,决定暂时不告诉她,先去听听她父亲到底要说什。
到午休时间,离开公司,乘出租车赶往箱崎宾馆。路上,想象仲西先生会用什话来骂,在头脑中遍遍地模拟被骂场景,让自己不要退缩。但从通话内容来看,他似乎不是专程赶来向发泄怒气。
约定地点是宾馆楼咖啡厅。进去,个坐在窗边男人就站起来点头示意。那人前额宽广,白发梳得整整齐齐,鼻梁挺拔。
“很抱歉,百忙之中打扰。”他语气平和。
“没关系。”说完坐下,点咖啡。
他应该不是为说这种话而专程把叫出来。不知他想何时切入正题,做好准备。
“钉宫真纪子。”仲西说,“你和钉宫真纪子见过面吗?”
没想到他会忽然说出这个名字,有点惊慌失措,感觉像是被人在意想不到地方打拳。
“您怎会知道……”
他脸上浮现出略带羞涩苦笑。
“听说你从事照明工程方面工作?”仲西问道。
“是。”听这样回答,他点点头,接着说道:“和光打交道工作是寄托梦想。利用光能做很多东西,而且光本身没有体积,比任何东西都干净。”
仲西说得很有趣,不由得放松紧绷表情。不愧是大学客座教授,能说会道。
“听说你因为工作经常去横滨?”
应该是从秋叶那里听来。没有否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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