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玉笑笑:“有太傅在,朕自然放心。”
说着,他举起酒坛:“太傅,可要喝点?”
“陛下有雅兴,臣愿陪陛下畅饮番。”
洛子商也不拒绝,范玉见他当真要喝,摆摆手道:“罢,太傅每天还有许多事儿要忙,不能在朕这儿耽搁。”
“陛下事儿,便是最重要事儿。”
范玉嗤笑出声:“等着瞧吧,看看明日,他会怎同朕说。”
范玉人得知司马南和韦达诚收花容胭脂消息,洛子商自然也知晓。如今朝中内政几乎是他在处理,他思索着没说话,鸣提醒道:“这消息要告诉陛下吗?”
“小事,花容胭脂本就是礼物平常往来,”洛子商淡道,“不必,免得他发疯。”
鸣点点头。
如今范玉酗酒,在内宫待久,越发多疑,他情绪上来,疯得厉害,洛子商也有些控制不住。
为他会告诉朕吗?他们心思,朕都知道。周高朗想废朕,洛子商想把朕当傀儡,谁又比谁好?”
刘善站在旁边不说话,范玉似是有些疲惫:“前些时日,你人打探消息都确认?”
“确认。”
刘善应声道:“扬州确落在柳玉茹人手里。”
“扬州都丢,”范玉嗤笑,“洛子商还拿什给朕支持?他瞒着这消息不告诉朕,你说如今他要怎办?他总得找个主子。”
洛子商恭敬回答,范玉动作顿顿,片刻后,他笑起来:“太傅,最喜欢,就是你这样明明有权有势,却始终记得自己身份,把朕放在第位样子。”
“陛下是天下之主,本就是第位。”
听到这话,
洛子商想想,接着道:“你去查查那老板身后人。”
鸣应声。
第二日洛子商进宫去,范玉睡到正午才起,他起来时,整个人昏昏沉沉,他让人拿坛酒来给自己醒醒酒,洛子商走进内宫时,便闻到酒味,脚下全是酒坛子。洛子商蹲下身,扶住酒坛,低声道:“陛下近日酒量越发大。”
“是啊,”范玉笑起来,他撑着下巴,看着洛子商道,“前线如何?”
“并无大事,”洛子商走到范玉面前,温和笑道,“陛下放宽心,切有臣。”
“陛下意思是?”
“要是顾九思和韦达诚、司马南这些人当真有瓜葛,朕就没有活路,你以为洛子商还会站在们这边?这个消息,他不会告诉朕。”
范玉目光幽深:“他们个个,都巴不得朕死。”
“陛下,”刘善叹口气,“您别这样想,洛大人是您太傅,他能保您,自然会保。”
“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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