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玉茹没说话,她静静听着。萧鸣或许是因为年少,又或许被洛子商护得太好,没有半点让人不悦狠邪之气,气质疏朗,令人难以产生恶感。他手中拨浪鼓在风吹拂下随着檐下风铃起产生有节奏声响,他看着天空,慢慢道:“嫂子,其实只要是人,活在这个世界上,便有他感情。都会有在意,都会有爱,都会有恨。只是们如何处理这份感情,都所区别。可为什有区别呢?那是因为们打从第眼睁眼看到这个世界,世界给予们就不同。”
“嫂子是个狠得下来人,当年幽州征战,兵粮不够,你为幽州谋算,便到青州沧州扬州三州收粮,致使粮价哄抬,青州沧州距离幽州近,大部分流民都赶往幽州,自此幽州兵多粮多,可扬州就不样,扬州路途遥远,走在路上就怕饿死。好在扬州富庶,师兄强行从富商手中征粮救济,才阻止千万百姓无辜受难。那个时候,嫂子心里没有数吗?”
“嫂子有,”萧鸣转过头,看向柳玉茹,“所以收粮时候,您就是算着,粮食收取之数,都在各州官府承受范围之内。这是你恶,也是你善。你恶在为自己立场,不惜出如
个普通人。会笑会闹,会想着要有个家,会拼尽所有力气保护自己想保护人,甚至于在阳光下摇着拨浪鼓时,还会有那几分天真可爱。
柳玉茹不明白为什这多矛盾点会集结于个人身上,她静静注视着他,萧鸣发现她在看他,转过头来,有些疑惑道:“嫂子在看什?”
“你……”柳玉茹抿抿唇,有些小心道,“你与所想,似乎有那些,不大样。”
“嗯?”萧鸣看着顾锦,漫不经心道,“有什不样呢?”
柳玉茹时不知如何描述,她想想,终于道:“你和子商很像。”
“像在哪里?”萧鸣听到这话,有些高兴,他抬起头来,颇有些激动道,“快,同说说。”
“都不像外面传闻,也不像别人眼里人。”柳玉茹低下头去,给顾锦转着小风车道,“初初见子商时候,原以为他是个心里什都没有,狠毒又残忍人。但后来发现,其实也并不是。”
他会感念十几年前块糕点,为此于危难之时,也会努力报答这份恩情。
“以为,”柳玉茹小心道,“你们这些身居高位,能狠得下心做事儿人,应当是……”
“寡情寡义,不知人间感情?”萧鸣笑起来,并没有半分不悦,他靠在柱子上,手里拿个拨浪鼓,看着远方希望,温和道,“你不是第个这样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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