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茹,”顾九思看着她,他勉强笑起来,神色里带着愧疚,“似乎又连累你。”
柳玉茹听到这话,却是轻轻笑:“家郎君,可是又闯什祸?”
“司州兵马没来。”
顾九思苦笑:“李玉昌今日来质问,告诉她,若是明日再不来,后日清晨们便走。”
柳玉茹点点头,示意明白:“如此,也不错。”
撑江山。
顾九思察觉到柳玉茹来,他转过头去,看见柳玉茹站在长廊对他安静笑着。
她穿着紫衣白衫,手里抱着个暖炉,看上去温婉又沉稳。
顾九思笑笑:“何时回来,都不说话。”
柳玉茹走下庭院来,到他身侧,同他样扬起头来,透过枫树间隙,看向天上明月。
“你说说,”顾九思垂下眼眸,遮掩住眼中神色,“你跟着以后,总是颠沛流离,都没让你过过天好日子,真……”
“郎君,”柳玉茹截住他话,她轻叹声,伸出手去,握住顾九思手。她手很暖,带着暖炉余温,让这个寒冷秋日突然就温暖起来,她低头看着他们两交握手,慢慢道,“没有你,便没有柳玉茹。”
顾九思有些诧异,他抬眼看她,便见柳玉茹弯眉眼:“若不是有你,怎会想着喜欢个人,想着有番自己人生,成就自己事业。现在回头看啊,以前那些个想法,当诰命也好,当个好主母也好,盼着郎君高官厚禄也好,那都是在成就别人人生,不是自己。是作为柳氏活着,却不是柳玉茹。现在陪着你,荣华是们起,苦难是们起,们成就,都是们自己,不是对方,你给这个机会,已经很是高兴。”
顾九思静静看着面前人,柳玉茹见他不说话,知他心中澎湃,她抿唇笑笑,握着他手道:“而且当年不就说吗,”,柳玉茹歪头,神色有几分怀念,“陪着你,会扶你起来。”
当他少年初长,打断王荣腿,自以为要个人面对王善泉时,她也是这样,握着他手,告诉他,她会陪着他,扶
“不出声,你不也知道回来吗?”
她声音温和:“站在这儿看些什?”
“也没什,”顾九思看着星空,慢慢道,“就是想起来,来永州这久,也没有好好看过这里月亮。今夜瞧着,发现这永州天,似乎比东都辽阔得多。”
“等黄河修好,”柳玉茹温和道,“们找日,专门逛逛永州。”
顾九思没说话,柳玉茹转头看他,刻意将声音放轻几分: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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