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质,倒也不必对质。”
顾九思手随意抬,便合上旁边账目,他随意出声道:“叫王老板来牢里趟,审审便知道。”
“顾大人说得是,”王思远点头,将顾九思话意味深长重复边,“将沈大人叫到牢里来趟,审审,便什都知道。”
顾九思含笑不语,眼神却是冷下来。王思远纹丝未动,慢悠悠喝着茶道:“顾大人可以再想想,有些事儿别冲动,有些话呢,也别随便说。”
顾九思和王思远打早上嘴炮,等到中午才回来吃饭,而后就赶到工地上,和洛子商起监督着人挖渠。
元笑容有些撑不住,他勉强出声道:“顾大人说得极是。”
“既然是,那就做啊。”王思远立刻道,“傅大人,这真是你不对,顾大人想做什,你应当竭尽全力帮忙,这左右为难,你是几个意思?”
“冤枉,”傅宝元立刻道,“实属冤枉,确是没有搞清楚荥阳状况。这是下官失职,好在顾大人搞清楚,顾大人,”傅宝元立刻道,“见谅。”
“见谅便不必。”
顾九思笑笑:“事情做下去便好。既然大家没有异议,那明天开始,就将地划分给那些流民,然后准备灾棚救济吧。”
当天下午,顾九思就听到开始赈灾消息,他看着流民被引入城,排着队领地契,又看见粥棚搭建起来,他终于才放下心。
夜里赵九口供也写好,附带张王厚纯签字房契,顾九思看着证据,他想想,终于抬眼看向赵九道:“以你对荥阳解,如今是把王厚纯直接抓起来比较好,还是再等等更好?”
“王厚纯并没有实权,”赵九提醒,“他只是个商人。”
顾九思没有说话
王思远开口,傅宝元也不会为难,顾九思这说,两人便都全权应下。
王思远见流民事谈完,笑笑道:“顾大人,既然正事谈完,不如谈点私事吧。老朽听说,昨日沈大人冲进那侄儿府邸,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,还抢走那侄儿贵客,这件事,不知顾大人可知道?”
“哦,这还真不知道。”
顾九思摆出无辜姿态来到:“沈大人毕竟已经辞官,不是本官下属,他做什,与实在没什干系。不过说起此事,下官还想问,下官接到赵捕头报官,说王老板强抢他家人,王大人可知此事?”
“竟有这事?”王思远也装着傻,他立刻道,“不可能,这必然是诬陷。那侄儿敦厚老实,决计做不出这样事来。要是不信,顾大人可以将那几个人叫出来,大家正面对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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