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，”顾九思笑
笑，“
心里有分寸。你在家收拾好东西，下朝回来，可能便得启程。”
“嗯。”柳玉茹低声道，“早已打点妥帖，回来便可启程。”
“有你操持这些事，是放心
。”顾九思低头亲亲她，随后道，“这便走。
等打完，他
把扔剑鞘，红着眼就要出去。顾九思叫住他：“站住。”
沈明背对着他，咬着牙关不说话，顾九思撑着自己站起来，同他道：“等会儿让人给你准备盒胭脂，走之前去叶府，给人家叶韵送过去。”
“不去。”
“不去也行，”顾九思捡起外袍披在身上，走出去道，“你自个儿想清楚，这次去黄河，去可能就是大半年，叶韵也快二十岁，上次和世安聊天时候才听他说，叶家打算给她找门亲事。”
“这
急？！”
颤声道：“你打，受着。”
“若今日你不动手，那便管不你，你出门去，无需再回来，也不必叫九哥。”
顾九思声音平静，沈明愣愣，他看着顾九思，心里难受极，他低低出声：“九哥，你这样，比打难受太多。”
“不能打你，”顾九思冷静开口，“你所作所为，明。在你心里，叶韵分量太重，你见她遇险，不能置之不理，这是人之常情。本就不该把叶韵和玉茹放在起让你选，这是思虑不周，逼着你做错事。”
“不把你放在绝境里，然后看着你做错事后，又来惩罚你。所以这是错，应当你来罚。”
沈明惊讶出声，顾九思停在门口，转头看他，勾起嘴角：“沈明，男人不能总是让女人等着，她大好年华，凭什等你？”
沈明愣愣，顾九思也没多说，转头回屋里。
如今天已经开始有些亮色，顾九思披着袍子进去，便见柳玉茹已经起身，她看见顾九思进门来，笑笑道：“可梳洗好？”
“还没呢？”
顾九思看见柳玉茹，整张脸上笑容就软下来，他面从旁接帕子擦脸，漱口束冠之后，便穿上官袍，柳玉茹给他系好腰带，声音平和：“昨夜已经做太多，今日要收敛些，朝堂之上，便不要太露锋芒。”
说着，顾九思低下头，冷声道：“马上要去上朝，打。”
沈明提起剑鞘轻轻拍下顾九思背，顾九思抬眼看他：“下不去手，就直打下去。”
“九哥，”沈明颤抖着声，“你在逼。”
顾九思静静看着他，沈明终于深吸口气，抓着剑鞘，狠狠抽打下去。
每声闷响，都像是打在他心上，疼得他整颗心都在抖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