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玉茹愣
愣，顾九思看着她，满脸严肃：“让
受苦吧，愿用生生世世磨难，换你当媳妇儿。”
“你……”柳玉茹被他
话说得心里欢喜，她脸上泪迹未干，便忍不住扬起嘴角。顾九思见她高兴，跪在搓衣板上，抱住坐在床上柳玉茹腰，头靠在她腿上，撒着娇道，“玉茹，其实觉得做这
切都不觉得苦，不觉得累，可以斗辈子，只要你在身边。”
“就什
都不怕。”
柳玉茹看着靠在自己大腿上人，轻轻梳着他头发，她看着面前人，眼神平静又温柔。
她没有多说，她不是顾九思这样喜欢表达心意人，她就是用手指梳着他头发，下又下。
壑，却也有她。
她回过神来，吸吸鼻子，张口想说什，又哽咽无语，她抬起手，指着顾九思，几番想要开口，却也无言出声。顾九思知道她情绪，他伸手握住她手，将她手掌贴在自己脸上，他静静看着她，神色温柔：“下次不会。”
“本想让你不知道外面风雨，该看花灯看花灯，该做什做什。可如今知道，没这厉害，没这神机妙算，日后，半点危险，也不会让你遇到。”
“不怕。”
柳玉茹终于找回言语，她感受着手下人温度，看着顾九思笑起来：“其实除你出事，其他事儿，都不怕。”
顾九思闻着她身上味道，许久后，终于低声道：“洛子商怎把你掳走？”
“当时太乱，沈明顾不上来，洛子商带着面具，他拉住，以为是你，便跟着他起跑。”
顾九思静静听着，接着道：“以为是？”
“嗯，”柳玉茹想想，“今日才发现，他眼睛当真像你。今日他穿衣风格也和你像，当时太乱，没仔细看，便认错。”
顾九思靠着她，没有说话，好久后，他才道：“他掳你做什
“你是对，”她垂下眼眸，“你说，都明白。叶大哥仇，该报，太子无德，该做谋算。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柳玉茹抬眼看他，漂亮眼里，眼泪扑簌落下来：“就是不明白，怎总要你犯险做这些？”
“你说是个男人多好？”
她出声，认真道：“若是男人，替你出仕，替你谋算，替叶大哥报仇，帮你实现你想要太平人间。这样你就能好好，你当你纨绔子弟，可以给你好多钱，你每天都去赌钱，去斗鸡，去护城河夜游，然后骑着马唱着歌回来……”
“不好。”顾九思打断她，赶紧道，“你若是个男，就娶不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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