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问所有人愣愣,柳玉茹大声道:“太后若将女儿嫁给如此不忠不义之人,是向天下人说,哪怕不忠不仁不义,也并非不可,是吗?”
“这自然不是,”无论是前朝还是大夏,品性都是个*员最终要考核。哪怕是太后,也不敢在
里有顾大人,本宫便想着,不如成人之美,让他们成天作之合。公主金枝玉叶,自然是做不得妾,本宫本想着让你做妾,但陛下说你与顾九思乃结发夫妻,还有功于朝廷,儿又为你求情,本宫才答应让你与儿共为平妻。儿年纪比你小上几个月,名义上虽然都是妻子,但尊卑之分,你心里要明。”
柳玉茹不说话,太后等片刻,接着道:“怎,还不谢恩,是有什不满?”
柳玉茹听得这声询问,内心才慢慢缓过来。她说不出是什情绪,她不敢深想,只是把所有感觉封闭,像年少时那样,她告诉自己,她不能难过,不能悲伤,不能绝望。她要冷静,要询问清楚切。
她深吸口,抬起头来,却是看向范轩,询问道:“陛下,敢问家郎君如今何在?”
这话出来,所有人似乎都有些尴尬,范轩轻咳声,随后道:“顾爱卿如今还在偏殿歇息。这是他内院事儿,你答应,去告诉他和顾老爷夫妇便可以。”
柳玉茹没说话,她静静看着范轩,认真道:“陛下,婚姻大事,当由当事人做主。娶公主殿下是家郎君,怎能替他做决定?请陛下让妾身询问夫君意思,再做定夺。”
“大胆!”太后猛地拍在桌上,怒道,“天子赐婚,公主下嫁,还容得他挑挑拣拣?柳玉茹,你别给脸不要脸,也别问他允不允,本宫这就让他休你再娶便是!”
“太后,”范轩皱起眉头,破有些不满道,“玉茹个妇道人家,想着询问自己夫君,也是常理,您也别太过激动,当体谅才是。”
“本宫体谅她,她便蹬鼻子上脸,从扬州来粗鄙妇人,配得上顾家这样人家?也不知道是顾朗华那脑子进什水,竟是娶这不知规矩婢子!”
“娘娘!”听得这话,柳玉茹猛地提声音,她慢慢起身,清亮眼定定盯着珠帘后女人,“妾身出身清白人家,有名碟在身,虽不是大富大贵,却也绝非太后口中‘婢子’。妾身嫁给郎君,于危难之时不曾离弃,相扶至今。妾身未曾犯七出之条,更在顾家落难时路扶持相随,不曾因贫贱嫌弃顾家,顾家如今若因富贵驱逐,是对夫妻之情不忠,对恩义之理不义。太后是要将公主,下嫁给如此不忠不义之郎君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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