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点点头:“那你去。”
秦泗拱手应声,便退下去,而后从军营中走出去,他走到城楼下,掸掸衣袖,而后大声喝道:“不知天高地厚混账小儿,胡说八道些什!梁王乃前李氏正统血脉,如今乃光复江山社稷、顺应天时之举,你却将他打成乱臣贼子,这才是真真颠倒是非黑白!如今王爷欲取望都,为是江山百姓,岂容你如此污蔑!”
“污蔑?”顾九思大笑出声来,“那你到和说说,梁王如今老家荆州被刘行知取下,东都又被范大人围困,他既不南下扬州又不西取荆州,偏偏北上幽州,为不是用幽州长城与北梁作交换还是什?莫非你们还当真以为,你们这些乌合之众,还当真能阻天下大势,自成国不成?!取幽州不送,到时候你们北边每年秋冬受北梁侵犯,南面又要被国内诸侯讨伐,你到是和说说,不打着说主意,你们费老大力气来幽州做什?!”
“王爷做什轮得到你管?”秦泗冷笑出声来,“扬州纨绔子弟,连个秀才都考不中蠢货,靠着家里买官当个县令,还敢在这里议论起国事来?你以为到幽州,就没人知道你在扬州斑斑劣迹?年过十八还只会斗鸡赌钱货色,到望都就是凤凰?就这种人说话,你们还信?”
这话出来,木南当场怒,他上前正要大喝,就被顾九思把抓住手,顾九思笑道:“这位竹子精说得怪,和你认识?以前做什你又知道?顾九思打小聪明,不考科举是懒得考,这县令,是在衙役时候立功当上,这城里谁不知道?如今能站在这里,也是顾九思灭黑风寨、解决望都流民粮饷之后得到名望,怎你来几句话,就能把说成个酒囊饭袋?”
“是不是酒囊饭袋,考考不就知道吗?”秦泗面无表情。
其实他也不想和顾九思扯这些,只是顾九思说那些话,确太过动摇军心,而顾九思说也确是事实,若顾九思是个傻还好,可他偏偏聪明,如今他占着理,就算秦泗舌灿莲花,也改变不事实。那与其纠缠梁王起兵正当性,不如纠缠顾九思如何当上官这些无聊话。
顾九思也知道秦泗意思,只是他本也就是拖时间,能拖天是天。
于是两人互相考究着问题,顾九思记忆极好,看书又快,这半年来,几乎有时间他就在看书,于是和秦泗互相考下午,居然是双双将对方难到。等到夜里,两人嗓子都疼,这才停下。
秦泗回到军营之后,梁王沉声道:“不能再等,再等下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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