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
贯知道她骨子里带着血性，却不想这个姑娘胆子总是比他想
大得多。
他深吸
口气，抬手覆上她脸。
“放心吧，”他柔声道，“不会有那天。”
“
家玉茹还没当上首富，”顾九思轻笑出声来，“怎
舍得她连她想要东西都没得到，就陪去谈什‘杀人不亏杀两人稳赚’？放心吧，”他靠住她，仿若宣誓般，声音又稳又沉，“拼命，也不会让他们进望都城。”
不能投降，也不能弃城。现在只能咬着牙求条生路。梁王之所以定要取幽州，他算盘怕是要和北梁求救。”
“北梁？”柳玉茹不能理解，顾九思声音平静，“北梁直被长城阻挠，若是梁王以幽州相换，求北梁出兵中原伐范，北梁怕是求之不得。梁王如今定要占幽州，打算利用幽州东山再起，除这个法子，想不出其他来。”
柳玉茹没说话，顾九思继续道：“望都不能丢，幽州不能破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们除守着，没有办法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“可不知道能不能守得住。”顾九思忍不住收紧手，低哑着声道，“要是守不住，你怎办？爹娘怎办？”
“你别怕，”柳玉茹柔声开口，“要是守不住，还能提刀呢。”
顾九思听到这话，有些茫然抬头，柳玉茹转头伸手环住他脖子，笑着道：“到时候，咱们杀人不亏，杀两人稳赚，黄泉路上家人走起，也没什怕，对不对？”
顾九思没说话，他看着柳玉茹，姑娘似乎是在撒娇，可说出来话，却完全不是撒娇人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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