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他就侧过身去，背对着柳玉茹。
柳玉茹愣
愣，她缓过来，这才反应过来顾九思说什
。
她觉得心里高兴极，哪怕顾九思此刻背对着她，她也觉得欢喜。
她像
只粘人
猫儿，想要讨好面前这个人，于是整个人贴上去，环手从背后抱住顾九思。
“九思，你真好。”
他瞧着她眼睛，他漂亮眼里带着无奈、带着宠溺、带着欢喜、带着似乎是要让人沉溺其中深情。
他往前探探，附在她耳边，小声道：“你是
命，离不开。”
他话带着热气，喷洒在她耳边，柳玉茹心跳飞快，她突然觉得还好，她是在床上问这话，若是站着问，此刻怕是站都站不稳。
顾九思这人，当真是生来就带种骨子里风流浪荡，就算是说句话，也能说得人软骨头。
她分不清是自个儿问题，还是顾九思问题。
有些疲惫，他躺在床上，将柳玉茹揽进怀里。
他身上沾着水汽，有点冰凉。柳玉茹抿抿唇，她想想，回过身去，主动伸出手，抱住顾九思。
“九思，”她小声询问，“你不会丢下吧？”
“丢不下你，”顾九思听着她话，叹息声，他捋开她头发，柔声道，“柳老板，你可是个活生生人，不是小猫小狗，也不是小孩子，你不依附，又有什丢得下丢不下得说法。”
“你该问是，离不离得开你。”
她用脸蹭蹭顾九思背，顾九思在暗夜里，感受着身后人曲线和柔软，听着后面人慢慢深沉下去呼吸。
他睡不着。
他就盯着
她就是双手环着顾九思脖子，红着脸不说话。顾九思瞧着她模样，知道她是害羞，低笑出声来。
他其实也不好意思说更多，他就将人往怀里揽着用力抱紧。
他原想着，他只是想让他离她近些，想拥抱她，想用这个动作，去表达他那些未曾说完感情。
然而在感受这个人温热与真实之后，他突然发现，这人不仅是他命，是随时随地能要他命。
于是他往后退退，不着痕迹拉开两人距离，低头亲亲柳玉茹，柔声道：“睡吧。”
“那……”柳玉茹结巴着道，“你离……离……”
她不敢问。
她又羞涩，又害怕，顾九思等着她发问，见她半天开不口，他低笑出声。那声音如宝石落在丝绸之上，华贵中带几分暗哑，撩得人心发痒。
他手扣入她指缝，他们手交扣在起，他头轻轻触碰着她额头，他们靠得很近，呼吸都交织在起。
“离不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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