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账。”柳玉茹点头道，“信用是商人之本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顾九思低下头，他握着她
手，温和道，“那
就放心
。”
两人说着话时，沈明躲在山洞里，认真观察着外面情形。
熊哥受伤，他在旁边自己给自己包扎，他腿上中
刀，行动不便，他面处理伤口，面低低喘息着道：“小沈，你走吧，凭着你武艺肯定没事儿，别让拖累你。”
“不行。”沈明扭头道，“得带你走。”
他不想去深想这是不是意味着什
，他只是回想起他冲到黑风寨里，见到柳玉茹第瞬间。
在那瞬间，他无比真切意识到——他这辈子，容不得第二个男人，出现在柳玉茹生命。
过去他许诺什放她走，让她遇到真爱之类话，在那片刻都成狗屁。
他满脑子只有个想法，他这辈子要柳玉茹，下辈子要柳玉茹，他顾九思活着、死所有时光，他都要这个人。
她是他妻子，就直是，永远是。
他眼前闪过。
他开开口，却突然发现——
“做不到。”
他沙哑出声：“让就这看着这世间动荡至此，却置之事外，做不到。”
柳玉茹笑：“你明白就好。而且，你也无法置之事外啊。”
“是害你，”熊哥苦笑，“本以为带着你来到这黑风寨，能给咱们求条生路，谁知道却是条死路。当初应当听你，不该来这儿……”
“别说这些。”沈明冷静道，“当初你在沧州救和娘，不会丢下你。”
“也就是随手救，”熊哥叹息道，“你报恩已经报得够多，你走吧，别管。”
“他们现在没动静，”沈明看外
他怕这样疯狂念头吓到柳玉茹，于是他克制着所有情绪，温和笑。
他抬手将柳玉茹头发放到耳后，他低头亲亲她额头。
“好，”他温和道，“这些话，你都记好，别到奈何桥上，又不认账。”
柳玉茹抿唇轻笑：“你才不认账，何时不认账过？”
“你说过话，你都认账？”
柳玉茹叹息：“人辈子，总会遇到这些事儿。九思，咱们不是圣人，们求，也不过就是个自个儿心安。”
“若是有罪，日后无间地狱，咱们俩起去。”
柳玉茹笑笑：“到时候，给你作伴。”
顾九思没说话，他看着柳玉茹眼，她这平和说着身后事。
以前她总同他说是这辈子如何，他总觉得，那是因为这辈子，她已经没选择。可是如今有选择时候，她却还是选择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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