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话,柳玉茹微笑起来,她抓着苏婉手,垂下眼眸,温柔道:“娘,以后们有很漫长时间,你可以陪着直生活,你就当是个儿子。以后会赚很多很多钱,你会过得很好很好。”
“好……”苏婉拉着她,沙哑着声道,“有钱没钱没关系,只要娘能多见你几面,看见你活得好好,夫君疼爱,平平安安,就够。”
“也帮不你什,”苏婉含着眼泪,“你觉得能做什,让做什都好。”
“就希望您好好,”柳玉茹吸吸鼻子,“高兴点,别守着那王八蛋。”
两人说着,外面传来敲门声。
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始终还是柳夫人……”
“到时候就不是。”
柳玉茹平静道:“到时候,天下乱起来,谁又顾得谁?”
“娘,”柳玉茹看着她,认真道,“你若不走,不强求。这都是你选择,如今只是让你知道原则。”
“柳玉茹,走。”顾九思在外面高兴出声,“带你去看好东西。”
苏婉抬眼,她看着门外,然后她看向犹豫着柳玉茹,笑笑道:“去吧,娘直在这里,等着你呢。”
“要离开扬州,”她神色坚定,“若不走,必死无疑。”
苏婉没说话。
过好久,她似是想明白什,她深吸口气,随后道:“就让他当死吧。只有你个女儿,你到哪里,自然是到哪里。”
说着,苏婉红眼,沙哑着声道:“玉茹……你不在这些时日,其实特别后悔,也很难受。”
“总在想,当初怎没多和你说几句话,多陪你会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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