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洁莹常常用来吓她们,她之前就唱得极好,后来因为嗓子哑,腔调唱出来越发渗人。
“蔓蔓,受不,小木头,呜呜小木头,对不起…”她语无伦次地道歉几遍,又忽然带着哭腔笑出声,“蔓蔓,好想见你啊,你还记得第次见你吗?”
“你演场跳楼戏,但是威压器械点都不好用,都生锈,那个导演不知道你是柳小姐,就是来玩玩娱乐圈,他还要逼你跳,就说来教你演,那个时候可红,要是出事,那个导演吃不兜着走,他脸都吓白,给你租套新防护器械…哈哈…”
她笑声缥缈,好似在处很空旷高处,只能听到风声,什都听不到,然后在这空旷无人高空中,她笑着笑着,她陡然放声嚎哭起来:“声音好难听啊…”
“声音为什这难听啊…蔓蔓…”
柳蔓声音轻到害怕碰碎云洁莹:“洁莹,你在哪儿?来找你好不好?”
“你不要来找。”她又小声地抽泣落泪起来,摇头,有些痴呆呆地恍惚道,“现在也要演场跳楼戏,这次没人帮,他们都在逼,逼,什都没有,得自己演才行,不演跳楼,就要演别…”
“不想再演《小兰》这样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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