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这九流之中,并无九流之分——若是九流中并无九流之分,那他待在这世上下九流下九流之处
苏宣回忆下,叹气:“被揍地有点还手能力。”
华纳:“……”
华纳陷入前所未有忧心忡忡:“但这场戏是你打得燕刚毫无还手能力啊!”
【杀母证道】这场戏里讲得是容胭脂心病。
容胭脂出身直都是他心病,让他被人言语,说他是下九流出身,而【问道】给他证道谏言也是【杀母】,容胭脂便对这出身更是耿耿于怀,觉得斩断这下九流出身,他便能证道变为上九流人物。
而下如瀑布倾斜,雕梁画栋里莺莺燕燕脂粉笑语,裙纱合着女人团扇摇起风蜿蜒不绝,楼层上飞起窗布,上面绣着露骨春宫交欢图,偶尔有轻喘和雪白手腕从窗边溢出,仿佛不承恩客欢情般蜷缩抠在窗柩上。
这个五层妓院门口门匾上用秀丽小楷写着:【春桃居】。
容胭脂字便是春桃,这所妓院就是容胭脂出生,归去之处,是他根骨。
门匾两边有副不甚端正对联,对联用纸是用各种从春宫图上撕下来拼凑而成,字就落在大大小小男女交欢图上。
上联是【郎呀就来嗅奴家鬓间胭脂】
但容胭脂到春桃居,却对自己年老色衰母亲下不手,他持剑站在门前,眼看就要因为无法证道而走火入魔,被路过男主看之后以为容胭脂要化魔伤害无辜之人,男主刺毫无防备容胭脂剑,让他重伤。
容母见儿重伤,伤心欲绝,为帮儿证道引剑自刎。
容胭脂至此之后走火入魔杀性大发,和男主大战至力竭,他打赢男主,最后剑停在男主眼前寸之处,却又收剑,并没有杀他。
容胭脂把火烧【春桃居】,在众人四散逃逸尖叫中跌跌撞撞地拿好自己母亲扇,从此以后成日狼藉于花柳春巷。
在如此狼狈情况之中,容胭脂道却成。
下联是【奴呀就来含郎君胯下桃花】
这便是容胭脂【杀母证道】之处,在此之中,他似魔似狂,生死问道念之间。
华纳喃喃道:“这场戏,爹和说,是最难场,因为在这场,苏宣你既要死要活,要成魔又要求仙,又要杀别人,还要杀自己,爹说王影帝拍完之后整个人都怔个多月才缓过来。”
苏宣缓缓吐出口气,他扭头四处找找,问道:“沈朝呢?”
华纳说:“去换衣服,这场戏他和燕刚都要上,杜目说他要正式拍,但沈朝还拍不那激烈打戏,你和燕刚练得怎样?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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