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言发来条很长短信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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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抱歉没说服他用更直接方式跟您对话,们这些人感情与常人不同,因为太多顾虑而难以启齿,希望您能听听心里声音,如果您愿意给他丝希望,明天晚上六点,请定来找们,切以您出现为准,您不来,们绝不纠缠。
至于您最关心供春壶下落,您尽管放心,壶还在国内,尹舟带来消息是韩岳川故意放给们,为就是逼您出现。至于壶具体在哪,约定时间过,不管您决定如何,都定告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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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盘滑进口袋,路成荫没有拒绝。
中年男子见他们谈完,对路成荫道:“路教授,按您发来资料,们对馆藏那把清初陈明远素带壶进行专业仪器鉴定,结果发现……”
路成荫急切抓着男子胳膊,颤声道:“怎样?”
男子道:“跟您猜想样,清仿。”
路成荫面孔煞白,呆呆地望着他,两膝蓦地软,跌坐在台阶上。
位是起?”
路成荫道:“偶遇而已,该说也都已经说完。”
他腰板挺得笔直,回过头,眼神决然:“这些荒唐事,不想听,也不感兴趣,韩岳川手段你都见识过,不知道你怎会相信他话。”
“何况,十多年为人师表,无法原谅自己行为,等办完手头事,就去自首。”
穿毛料西装男子惊讶地张大嘴。
短信最后,附加时间和地点。
这场轰轰烈烈闹剧,终于到收场时候。
路成荫想删掉短信,按下确定键时,鬼使神差地又停住。
他长长地叹口气。
他看得出林言和萧郁绝不仅止于好朋友,尽管他俩在外人面前并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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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林言所说样,最后通牒时间时间到来时,警察并没有如期而至。
在火车站进站安检时,也没有人对他身份证提出质疑。
他独自人乘坐深夜最后班地铁回到家,心里竟莫名有些悻悻。
就像做好对付场狂风骤雨准备,然而闷雷过后便无生息。
林言在口袋翻找片刻,掏出只U盘,硬是塞给路成荫。
U盘金属外壳被风吹得冰凉。
“相信,因为他说那些都经历过,懂那种敬畏、禁忌又无法自拔情感,懂那种喜悦和绝望,”
他看眼萧郁,发现后者也正温柔地望着他,林言脸红,郑重其事道:“这是那晚监控视频,您定要看。”
“韩老六虽然拿这玩意威胁们……但是,这里面东西,想没有警察会真为它抓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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