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学校打电话,校领导说体谅他近期心情不佳,给他批长假。
这夜过后,他就像人间蒸发样,无踪迹。
路成荫亲属都在外地,因为性格古怪,跟同事关系也都不亲近,他突然失踪,还真不知道该怎找起。
成年人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不能立案,林言和萧郁两人站在路成荫宿舍楼下,漫无目地到处张望。
辆熠熠闪光黑色宾利停在他身边,后排人摇下车窗。
说着按几下按键:“还有条短信,说‘谢谢,保重。’”
“什时代还发短信,”他瞪大眼睛望着萧郁,“这尼玛都什意思?”
萧郁思忖着,眉头越蹙越紧。
“林言,觉得要出事,”他把拍拍床沿,“起床,咱们去看看他。”
林言坐着没动:“不会吧,昨晚看他情绪不错才放他走,他还挺淡定,不像想不开。”
发狂,才粗喘着求饶。
他知道萧郁软肋,情到深处时在他耳畔低唤声郁哥哥,他那温文尔雅白衣书生,就像吃春药似索求无度。
场酣畅淋漓性事过后,已是后半夜,窗外月光如银,两人相拥熟睡。
寂静房间里,突然响起串清脆手机铃声。
萧郁睡得浅,推推林言:“接吗?”
“林老板,找人哪?”
林言低头往车里看,头皮噌地麻。
车上不是别人,正是这连串事件始作俑者——韩岳川。
林言反应过来,张口就骂:“韩老六!就知道是你,你把路成荫弄哪去!”
“弟弟,这大人怎没礼貌呢,你不叫六爷,至少也得叫声韩总吧?什老六,怪寒碜人。”韩岳川钻出车子,掸掸裤子上折
萧郁道:“你想得太简单,这人爱辈子壶,这把供春壶就是他命,现在他命要被拍卖,他怎能那镇定?而且这人性格偏执孤僻,他认定事,没法用常理来揣测。”
林言如梦初醒: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完完,这傻子要走歪路!”他个鲤鱼打挺蹦起来,边穿衣服边嚷嚷,“不吃饭,你去开车,马上下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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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成荫家里没人,手机关机。
林言烦躁地抓起手机,骂句有病就按下静音键,跨骑着被子继续做梦。
第二天是周末,萧郁早起做好早饭,叫林言起床时,发现他正盘腿坐在床上,脸茫然地盯着手机。
“昨晚你听到手机响?”
萧郁知道他是睡懵,道:“你自己按掉,是谁?”
“路成荫,”林言抓抓头发,“这人越来越怪,后半夜打什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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