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言不解提问:“您不怕再出事?”
教授摊摊手:“没办法,里面大量未被破坏文物太吸引人,上次进去时连棺椁都没有碰到就解散队伍,每每想起都不甘心。”
“体谅个搞大半辈子学术老头子执念吧。”教授说:“当报纸刊登再次发掘明墓新闻后,个消息从秘书那里传
但萧郁却握更紧,点逃走机会都不留给他。
“就是萧郁,萧郁到底是谁,翻遍正史、野史,都找不到跟这个名字有关任何记载。”教授表情沉痛起来:“们给那女笔安慰费息事宁人,她拿钱之后嘿嘿笑半天,举起砍刀冲着自己脖子砍下去,血全喷在灵牌上,倒下去时候脖子和身子只连着块皮。当时人们对考古认识不深,见出人命,几个学生还好,雇来老乡全吓跑,说们挖死人坟,糟报应。”
“最后走是那个阴阳先生,他告诉说这坟风水孤煞,墓主凶死,被人镇在养尸地里不得超生,时间长成祸害,女人身上阴气重,最先着道。”
“老乡走,学生不愿走,但还是躺倒就作噩梦,坚持星期实在撑不住才收拾东西回学校,倒是没再死人,但第次带头作业连棺椁都没碰到还是让大家失望好阵。”
林言想象着砍头场景,脸色煞白,胃里阵阵泛恶心。
“没事吧,你脸色不好。”教授似乎见惯后辈这种表情,指指林言杯子:“喝口水歇会再听。”
林言摇摇头,问道:“真像风水先生说那样?”
教授犹豫会,手指在玻璃上呼出片白汽中写写划划,不会玻璃上出现两个字:“萧郁。”教授很不愿看见似用手掌使劲抹,摇头道:“这多年见得怪事也不少,妖鬼之说并不是没根据,但认为那墓里应该是种阵法,古时候帝王将相为使自己尸身不被破坏无所不用其极,许多奇门术数也应运而生。那女人本来就神神叨叨,在自暗示和墓里阴森氛围中最先丧失理智,也是可能。”
林言想象着黑漆漆墓室里,两具无头尸体躺倒在地样子,勉强挤出丝苦笑:“那整件事跟有什关系?”
“马上就讲到。”教授垂下头,有些悲伤:“年轻人从来不愿服输,从那之后开始对明成化年间历史格外感兴趣,刚开始是想找出墓主身份,后来则真正喜欢上这段历史,二十年里也如愿以偿成专家。但任何领域钻研久都会遇到瓶颈,被个问题堵近两个月,最终决定再去趟那座明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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