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他帮老爷子扯扯被子,拿起红色铁盒轻快地说,“您好好休息,这个礼物很珍贵,会珍藏辈子,以前事情都过去,们笔勾销。”
老爷子闭着眼睛,眼泪纵横,没有再说话。
骆丘白转身放杯子时候,就听见身后突然哗啦声响,猛地回过头来却发现老爷子竟然跪在他面前。
“老爷子,您这是干什?快点起来,受不起!”骆丘白脸色变,赶紧把他扶起来。
老爷子却说什也不起,虚弱全身哆嗦仍然坚持,他紧紧地抓住骆丘白手,像是用尽全身力气,嘶哑着嗓子抽噎,“你救祁家三次啊……却害过你那多次……你让怎忘记?道歉话自己都没脸面说,现在这里就你两个,这些你受得起……”
家四口……
点点滴滴,记录着整个家庭,其中有沓尤为仔细收藏,全是祁沣从小到大照片,哇哇大哭,戴上红领巾,骑自行车跌倒,学钢琴获奖……
照片中有骆丘白熟悉脸,看着这个男人从团团这大,变成如今强势又英俊样子。
老爷子抚摸着这些照片,拿着儿子和儿媳看又看,过会儿才慢慢递给骆丘白,“小骆……以后你替收着吧。”
骆丘白惊讶张张嘴巴,“你要把这些给?”
骆丘白心里酸涩厉害,坐在地上扶着他,时说不出话来。
地上寒气重,他咳嗽越来越厉害,张脸苍白如纸,这时他颤抖着拿出个仔细收藏红色布袋,上面用金线绣着龙凤呈祥,他塞到骆丘白手里,使劲扯出抹笑意,含着眼泪说,“小骆……打开看看
老爷子颤抖着握住他手,目光晃动又心酸,眼泪模糊,“等死以后……替好好照顾小沣,咳……陪不他辈子……今天就把他交给你。”
这话意思那明显,他把自己仅剩亲人,直想要控制又保护孙子,亲手送给孙子最爱人,这不再是上位者命令和要求,而是个临终前老人,最后托孤。
骆丘白眼眶有些酸,使劲扯扯嘴角,“您别想这多,病总会好起来,还指望着跟您继续争团团和祁沣呢。”
老爷子第次在骆丘白面前露出笑容,他喉咙里发出呼呼喘息,闭上眼睛哽咽说,“以前是做错,祁家对不起你……以后再也不会,这都是报应……报应。”
他又是哭又是笑,口气上不来几乎要昏死过去,骆丘白帮他端杯水,坐在他旁边轻声说,“老爷子,从那天您帮挡刀子开始,已经不欠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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