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行,那里不行!啊啊……轻、轻点……”骆丘白极力伸手去推祁沣,被顶撞眼前片昏黑,敏==感处被狠狠地刺激着,他全身像是过电样打哆嗦。
“现在可不是你说算,说今天定弄死你。”祁沣狠狠地拍他屁=股样,惩罚他为群不相干人把他赶走,更要惩罚他穿成这骚样子跑来勾=引他。
他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刺进去,把骆丘白下子抱起来转个圈,架起他双腿放在肩膀上继续攻击,姿势改变让体内大家伙又往深处进几分,骆丘白尖锐闷哼声,“太……太深……这个姿势……你肋骨……”
他使劲转动身体,想要避免这个动作,因为祁沣伤还没有好,这个动作会重新撕裂他伤口。
“没关系,现在X你比较重要。”祁沣粗重喘口气,甚至还罕见带上点笑意。
芙蓉勾也总能带来千百种不同滋味,像无数轻柔手慢慢FU==弄,接着骤然缩紧,湿漉漉还带着水声,却不给他个痛快,简直要他命。
“坐下来!快点!丘白……骆丘白!”祁沣腹肌全部绷出来,全身肌肉紧绷入钢铁,不停地向上挺腰,目光凶狠炙热,带着滔天谷欠望和占有欲。
骆丘白被他样子逗笑,抬手不重不轻拍他巴掌,“你这个病号不听话,给老实点躺着,不准动。”
说着他就要起身,却听到祁沣咒骂声,“今天你弄不死你!”
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回事,就下子被祁沣掀倒,整个人被按在病床上。
他用力分开骆丘白腿,只手摸着他股==间,“你瞧瞧你湿,之前碰你还不愿意,欲擒故纵好玩吗,嗯?”
骆丘白很受不祁沣在床上反差,他总是能用本正经口气说出让人羞愤不已荤话,可是此刻听这话他反而颤抖下,全身不可思议涌出道电流,前端竟然控制不住淌出透明液体。
分离个月,经历那多波折和
骆丘白睁大眼睛,看着旁边散落束缚带,“这……这怎回事?”
祁沣冷哼声,目光赤红,表情罕见竟带着点邪气,“你以为这东西捆得住?”
说着他扯过骆丘白那条没有受伤腿,蜷跪在被子上,压下他腰,用后背位姿势,狠狠地顶进去。
“……啊!”骆丘白猛地抖下,把攥住床单。
祁沣顶=弄又狠又凶毫无章法,完全凭借雄性侵略本能,大加挞伐,每次都比上次凶狠,精准戳到骆丘白身体里最隐=秘那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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