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沣瞪他眼,心不甘情不愿伸出舌头,舌尖位置破个米粒大小口子,上面已经冒出丝丝鲜血。
骆丘白觉得这样祁沣真是很可爱,笑着说,“没事,给你上点药就好。”
说着他个没忍住伸手捂住团团眼睛,在祁沣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候,突然低下头含住他受伤舌头,用粗糙舌尖慢慢舔舐着他伤口,淡淡血腥味在嘴里弥漫,舌尖在口腔里打转,啧啧水声响起,这个单纯“涂药”行为已经变质。
彼此瞳孔无意间撞在起,祁沣目光幽深危险,像潜伏在深夜里伺机而动野兽,瞬不瞬盯着骆丘白,呼吸也粗重起来。
两个人分离多日,再加上受伤住院这段时间,几乎禁欲个多月,这时候两个滚烫身躯紧紧相贴,都感觉到对身体上干渴,心里就像是被什东西下子缠绕住,汗毛都立起来。
却不争气响下。
骆丘白先是愣,接着控制不住笑起来,他发现自从爆炸那件事之后,男人简直比以前更黏他,如果说以前是脾气古怪又很难相处猫科动物,那现在就是耍脾气大型犬。
“好,你不饿,不过多少要吃点,喂你吃好不好?”骆丘白笑着端起碗,舀起勺汤吹吹,送到祁沣嘴边,还不忘故意逗他,“乖宝,多吃点。”
祁沣脸下子僵住,耳廓染上不正常红晕,推开他手没好气说,“胸口疼,你上来喂。”
哟,大鸟怪你还得寸进尺?
“爸爸……唔……你们在干什呀?”小家伙软糯糯声音响起,下子拉回骆丘白神智。
他像是被烫伤样,赶紧挪开头,低咳声结束这缠绵吻,正准备放开儿子说点什时候,祁沣却突然把他往前扯,个翻身把他压在床上。
小家伙这时候没
骆丘白啧啧两声,脱掉鞋子爬上床,VIP病床虽然很大,但是要容下两个大男人也不容易,两个人并肩躺着,骆丘白又拿起勺子,这次祁沣才舒心,张开嘴接受妻子投喂。
两个人你口,口,挤在张床上喝汤,旁边小家伙眼巴巴看着,嘴里口水都快流到地上,逗得骆丘白也拿小碗喂他,左边口右边口,两个人跟抢谁被喂次数多样,越喝越快。
这时候就听祁沣低沉闷哼声,骆丘白刮刮小家伙嘴边奶汤,抬头看发现大鸟怪竟然咬舌头。
“你怎跟小孩子似,伸出来看看,流血没有。”
团团在旁边嘿嘿傻笑,附和道,“沣沣……笨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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