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间废旧仓库,墙脚堆些废家具,骆丘白盯着那些东西,使劲挪到祁老爷子身边说,“韩昭留着命还有用,他绝对不会让出事,所以会儿倒下,你就怎严重怎喊。”
祁老爷子死死撑着身体,也知道如今只有这条退路,骆丘白“砰”声摔在地上,发出很大响声。
“骆丘白!咳咳……咳!骆丘白!你说话,动动,咳咳……来人啊来人!”
门口守夜人往门缝里看,骆丘白已经不省人事,全身抽搐,甚至还翻出白眼,嘴里甚至都
轻易低头,只是虚弱闭上眼睛,“你有时间还是想想自己吧,用不着你。”
“知道你……咳咳……现在定很得意,好不容易看到这个下场,就盼着这个绊脚石早点断气,以消你心头只恨。”
骆丘白面无表情地看他眼,等他咳嗽完才说,“说完?你要真想把命交代在这里也不拦着你,可麻烦你替祁沣想想,你活着折腾他,去难道也要折腾他?只知道他现在定在心急如焚找们,没心思跟你再纠缠以前恩怨,只想快点从这里逃出去。”
骆丘白话阵见血,祁老爷子浮肿苍老脸上闪过丝痛楚和懊悔。
是啊,他现在还计较写这些做什呢,韩昭分分钟就能要他命,他还有几天活路。
“没用,外面都是人……”老爷子边咳边说,就算是个健康人也插翅难飞,更何况他现在还病成这样,“……咳咳,你想怎样?”
骆丘白犹豫下,最后目光钉在房门上,脑袋里想到什,凑到祁老爷子耳边。
如果有机会必须要逃出去,等到祁沣或者警察来还不知道是什时候,最要命是他不知道韩昭最终目到底是想要什,要是祁沣再被卷进来,后果不堪设想……
他从祁老爷子断断续续话里知道,门口这帮人每两个人倒班看守天,剩下人都在外面蹲守,今天恰好是两个兄弟,年纪也是里面最小。
骆丘白眼睛死死地看着那道很大门缝,到下半夜时候,这帮混混都放松警惕,部分去睡觉,另部分继续守夜,其中那个带头人几分钟前大声嚷嚷句“这里他妈信号不好,还让不让给老婆打电话”,接着带两个小弟离开,而剩下人都知道屋里两个人,个老得快入土,天天快咳成肺痨鬼,另个腿上还有伤,细皮嫩肉看就没有威胁力,所以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,听说有新好片,拉帮结伙带着几个猥琐笑声人走远,只剩下门口守夜两兄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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