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韩昭,祁家对你仁至义尽,祁家变天,也爱莫能助,人要懂得惜福。"
韩昭学着祁老爷子口气,摆出高高在上姿态,说到最后几个字,他恨到极点,猛地抓起把钱冲这老爷子脸摔过去,崭新连号沓钞票狠狠地抽在脸上,发出清脆声响。
"瞧瞧你那副伪善嘴脸,看到都要吐!你从头到尾只是把当成利用工具罢,别以为不知道你心里打什算盘。你不过就是拿去刺激您宝贝大孙子,指望着他跪在你跟前说声'错,再也不敢违抗
识到自己简直犯个天大错误,如果祁沣和骆丘白锁钥之契只能通过死亡来结束,那这个事情旦走漏,意味祁沣很可能有生命危险,而最有可能和动机对他下手就是韩昭。
想到当初自己竟然为口气,那愚蠢企图扶持韩昭来达到让祁沣低头目,结果把自己搞到无所有,众叛亲离,他肺里呼吸就像是被挤出来样,让他痛苦无法发出个音。
他以为只要给韩昭股份,让他认祖归宗,再用骆丘白当诱饵就能牵制住他,让他听自己话,甚至从始至终他都认为这个野种不配姓祁,让他回来已经是天大恩赐。
可是事情如今已经脱离掌控,那时他没有考虑锁钥之契事情,天真以为只要祁沣病好,骆丘白离开他,他还是可以跟女人在起,可是当他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拆不开那两个人,而韩昭这个随时可能爆炸隐形炸弹又被他亲手带回家时候,他天天噩梦缠身,不得安眠。
旦韩昭知道祁沣死,骆丘白就能被他强行变成救命炉鼎,那为保命,还有什事情做不出来!?
这种深深地恐惧让他再也坐立不住,那天特意甩掉祁沣安排保镖,去银行挪大半资金,准备在韩昭还没知道真相时候,哄骗他离开。
可是谁想到韩昭这个野种竟然趁机绑架他!
想到这些,祁老爷子全身抖动,苍老不成样子,身宽袍已经脏污厉害,几天冷食让他胃也受不,这会儿混着嘴里血水不停地往上泛腥味。
"爷爷,你听听你那天说多好听。"韩昭打开个箱子,里面全都是粉红色钞票,正是老爷子给他"遣散费"里蝇头小利。
"你也看到,祁家现在不是说算,祁沣也不认这个爷爷,在这个家也帮不你,所以你带着这些钱走吧。已经在英国帮你办好手续,若是你愿意回美国也可以,可以帮你投资个娱乐公司,这些钱足够你白吃白喝几辈子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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