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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雨瓢泼而下,原本只是淅沥
两个人第次用同样祁家子孙身份,这样兵戎相见般对视,韩昭靠在墙上,似笑非笑看着祁沣,“刚才跟丘白只是临别拥抱,大哥不是连这个都不允许,又要像上次那样打顿吧?”
他第次用“大哥”这两个字,口气里控制不住带着讥讽,而祁沣却不为所动,目光仍旧冰封,没有丝毫波澜。
上次他有多怒不可遏,这次就有多冷静可怕,他凑到韩昭耳边沉声说句什,接着毫不犹豫转身就走,甚至连骆丘白都没有多看眼。
骆丘白慌,祁沣发怒才证明有缓和余地,而像现在这样冷静到发指才是真糟……
他从没见过祁沣这生气,时甚至来不及教训韩昭,急步去追祁沣。
任韩昭,所以这个时候不能有丝犹豫和心软。
就在这时,身后突然撞上来个带着酒气胸膛,接着两只手臂紧紧从背后锁住他。
韩昭竟然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!?
骆丘白完全没有防备,惊得头皮麻,毫不犹豫回头准备补上拳头,而同时间,韩昭却突然放开他,咳嗽着退后两步,偏过头盯着不远处点。
骆丘白心“咯噔”下,回过头,看到立在不远处祁沣。
“你不能去!”韩昭在后面猛地扯住他胳膊,赤红双目刺目逼人,拳头越攥越紧,用近乎绝望口气说,“你答应来庆功会就应该有始有终,这是最后次机会,丘白……别去,算求你。”
骆丘白只觉得他疯,以前他脾气虽然古怪却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外露,可是骆丘白现在没心思研究这些,摸到窗台上摆放个装饰花瓶,他猛冲韩昭砸过去。
韩昭下意识躲避,骆丘白推开他,接着头也不回追着祁沣身影跑远。
韩昭半靠在墙上,脸色惨白,死死地咬住嘴唇,掐在掌心手指都留下血痕,酒后脑袋嗡嗡作响,他想起祁沣刚才给他说那唯句话。
他说,“别做梦,他辈子也不可能看上你。”
此时他那只受伤手正拿着饭盒,另只手里是把雨伞,他面无表情看着这里,深色瞳孔犹如平静深潭,看不出丝情绪。
骆丘白知道自己被韩昭算计,时间怒火、惊慌甚至心疼……全都涌上来。
明明他什都没有做,可是却连手掌都颤下。
“祁沣。”他快步上前,把抓住祁沣手。
祁沣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愤怒,只是深深地看骆丘白眼,接着慢慢走到韩昭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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