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你这个当孙子不仁,也别怪对你不再手下留情。
深深地吸口气,他使劲咳嗽几声,“好,那就当刚才那份表决没有效力,现在既然人都来全,就再表决次。倒要看看,公司里有多少愿意包庇个损害公司利益总经理,让他继续拿着公司钱,蚕食在座各位血汗钱。”
这话出,在座不少人都变脸色,就连赵董事这几个支持祁沣股东也有点犹豫,如果大少爷真是背后给昆仑下绊子人
些拍老爷子马屁洋洋得意人,这时候都懵,时间不知道这是怎回事,难道之前这些人假装臣服,对老爷子决定没有提出丝毫质疑,这些都是假装?
老爷子身形晃,死死捏着轮椅扶手,睁大浑浊眼睛盯着祁沣,气全身都在控制不住哆嗦,努力维持仪态,“表决时候你们不发言,现在决议都出你们又想反悔?公司可不是儿戏!”
赵董事心里哆嗦下,其实他是有点怕董事长,可是对上祁沣扫过来波澜不惊眼睛时,又压住这种想法,露出无奈又冤枉表情,“董事长,换总经理这大事情总要给们股东点考虑时间,可是您就像迫不及待要把大少爷拉下来似,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啊。”
他话又引来众认同,气愤瞬间凝滞到极点。
这些股东早在股东大会召开之前就站到祁沣这边,他们都不是傻子,自然都能分清形势。如今老爷子重病,韩昭又是个摆设,能依靠只有祁沣,说句大逆不道话,与其把赌注都压在个半截入土人身上,他们宁愿为自己利益,毫不犹豫支持祁沣。
正僵持着,祁沣走到律师身边,把抽掉他手里那张“决议书”,随便扫眼就扔到边,“爷爷,您所谓表决,上面连个签名都没有,叫哪门子有效力?还是说这几位董事说实话,您这才坐不住?”
句话堵祁老爷子半天上不来气,张皱纹密布脸上铁青片,半响说不出句话来。
这时候他无论怎说都是错,若是点头,就等于承认自己为私心才要对付祁沣,那他作为董事长以后还怎服众?可要是否认也不行,因为刚才这几个股东确没有表决,他就下决议,这话要是传出去不就等于说他独断专行欺负小股东?
祁沣这分明是算准他心理!
老爷子从没有这愤怒过,他觉得自己都快不认识祁沣,他以为祁沣还是那个脾气冷淡但是很听自己话小孙子,却没想到他脱离自己掌控,就不把自己这个爷爷放在眼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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