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让现场人都笑起来,不少工作人员边揉着胳膊边开口,“们看变态也不容易啊,回回都被你吓出身鸡皮疙瘩。”
“可不就是,刚才还肝颤想,你要是给下心理暗示,今儿晚上会不会也睡着觉就死?”
现场又是阵大笑,骆丘白也忍俊不禁,跟他们调笑几句之后坐到椅子上玩手机,顺便刷刷祁沣新闻。
“二殿下,你好大面子,给你发短信你怎不回?”
韩昭声音从头顶响起,骆丘白愣下,接着想到他说是什短信,当即笑笑,“韩大导演,您是夜猫子又不是,您给发短信时候凌晨,那时候早睡,今天早上急着去片场就没来得及回,抱歉,给你陪个不是。”
下桌子,“没有,什都没有!操=他妈!这都第几个死者,每次现场干净都像从来没人来过,连法医都找不到他外伤或者病史,天知道他怎在反锁屋子里睡着觉就死!”
沈川眉头越皱越紧,紧紧地攥住拳头,为凶手残,bao杀戮而愤怒,也为死去死者而痛心。
几番交谈还是无果,扣上电话,他在屋子里辗转难眠,飞快查阅资料,希望从心理学角度分析杀手作案动机,可是直到他疲惫困倦趴在桌子上睡着时候,仍然无所获。
分针秒针滴滴答答走过,窗外浓重夜色将屋子里最后点光亮吞噬。
这时候窗户陡然被吹开,桌子上书页哗哗作响,这时候他像是醒,慢慢抬起头睁开眼睛,摘下镜片那刻,那双原本清明丹凤眼里写满疯狂和狰狞笑,仿佛厉鬼附身!
说着他装模作样站起来作个揖。
实际上他是故意没有回复短信,昨天晚上从祁家闹那出,在再加上又有个莫名其妙女人来搅局,他实
他懒洋洋站起来,把桌子上那些他白天分外珍惜资料全部扫落在地,接着打开电脑敲击几下,用公安内部网看到最新死者照片,轻轻落下吻,几乎虔诚说,“地狱好玩吗宝贝,让你死你就死,真是听话乖孩子。”
说完这话,他轻轻笑起来,微哑低声声音在死寂房子里回荡,仿佛每个音符都有钻进人毛孔力气,邪恶让人连灵魂都战栗起来……
“卡!”
“很好,这场过,今天收工。”
韩昭声音传来,打断整个现场死寂,这时候所有人才回过神来,骆丘白长舒口气,整个人都放松下来,忍不住笑着开口,“演变态真是不容易啊,好几次都差点笑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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