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该死芙蓉勾,他这晚到底是为谁,他这个做丈夫这坚决捍妻子权利,结果他还这不知好歹。
祁沣当即沉下脸来,把攥住骆丘白在他脸上捏来捏去手,呵斥道,“吃醋是做妻子本分,你连本分都忘?那你更别想上网,好好在家里反省。”
骆丘白早就料到他会这样,嘿嘿笑,凑上去跟男人顶着鼻尖,小声说,“可是怎记得老公只对个人硬起来呢?这样还有什不放心。”
“有人上赶着跟你结婚,才说明眼光好,最好所有惦记你人都跟你结婚,反正上床就露馅,真心祝你们‘性福’。”
骆丘白竹筒倒豆子似说完这些话,就发现祁沣整个人都僵在沙发上,像块铁板似动不动,脸上表情也很僵硬,在骆丘白盯着他眼睛时候,瞬间把眼睛挪到边,心口扑通跳飞快。
宅回来就不正常。不许出门,你怕什?”
说到这里,他顿下,回忆下临走时老爷子说那些话,摸着下巴耐人寻味说,“啊……想起来,记得老爷子貌似提句‘结婚’,你要跟谁结?难不成是在外面有相好,害怕发现所以才故意藏着掖着?”
句话戳到祁沣软肋,他全身僵,接着,bao躁起来,“可笑,就算有也定找个比你好看几万倍,有必要对你藏着掖着吗?”
“哦——看来是真有啊。”骆丘白拖长声音,趴在祁沣胸口,“可是既然这样,在老爷子让你结婚时候,你为什抓着就跑?难道是怕重婚罪,哎呀都不介意,你要是因为这是事跟老爷子吵架多不划算。”
他明知道事情肯定不会这简单,按照老爷子对他用过手段,这次能把大鸟怪气成这样,多半又是跟自己有关,之前那些道歉和眼泪多半也是鳄鱼眼泪。
他妻子最喜欢说这些银=荡话,不是告诉他在床以外地方不许喊“老公”这两个字?记性都被蠢儿子给吃!
可是这话不能直接说出来,因为他看出来祁沣心情非常糟糕,此刻他只想让他高兴点。
句话气祁沣眉头当即皱起来,他妻子知道他要跟别人结婚,竟然不、吃、醋!
“不介意?你为什不介意,凭什不介意,你敢不介意试试!”
这句话是这晚他说最长句话,口气相当,bao躁,语速都比平时快几分。
骆丘白忍笑,脸上还派无辜,“……应该介意吗?其实你要真有别结婚对象,绝对不会介意,反而会祝你们幸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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