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沣僵下,明知道深夜听芙蓉勾声音简直是折磨自己,可是又不舍得挂电话,正在这时,骆丘白没等他开口就唱起来。
“……小宝贝快快睡,梦中会有相随,陪你笑陪你累,有相依偎
“哦……这飞机够慢,新加坡航班怎还没大天朝高铁速度快?”
“……”祁沣又不说话,他绝对不会告诉妻子,这天他都在想“爱你”那个符号,以至于不能听到芙蓉勾声音,害怕自己会把持不住,连正事都耽误。
要怪就怪他妻子实在是太恃宠而骄,美色误国这种低智商事情他绝对不能干。
他低咳声,沉声道,“你今天彩排怎样?”
“马马虎虎吧,只要不丢人就行。”骆丘白仰面躺在床上,也不问他到底猜没猜出那个符号意思,啧啧两声哀叹道,“你问这个干什?反正你又不回来看。”
在昨日第天发售半个小时内销售殆尽,甚至黄牛党把票价都翻倍以上,仍然供不应求。
骆丘白自认只是个演员,距离歌手这个词还差很远很远,这是他第次站在这大舞台,给那多人唱现场,心里既兴奋又紧张,所以排练起来也格外用心卖力。
当最后次带妆彩排结束之后,回到家里时候已经深夜十点。
除早上那会儿,这整天祁沣都没有联系他,中午空闲时候,骆丘白算着他该下飞机,给他拨次电话也没有人接,之后几次直是这样。
大鸟怪不会还在为早上登机时事情生气吧?
祁沣被噎下,那你倒是开口啊,你只要开口就回去。
“就是问问彩排情况,又不是问你。”
“那你给打电话干什?公司那多职员,哪个不知道比多?”骆丘白忍笑。
“……”祁沣不说话,过会儿才开口,“睡不着,想要考察下你唱歌水平是不是还是那糟,不行吗?”
骆丘白笑起来,“行,当然行,既然睡不着就听摇篮曲好不好?”
骆丘白洗完澡,边擦着头发边心里这琢磨着,想到祁沣表情,没忍住笑起来,他极度怀疑祁沣压根没看懂自己发那条短信,否则怎可能是这种反应。
心里正想着,祁沣电话就打来。
他笑眯眯接起来,“怎着,终于舍得给打电话?”
“……”祁沣不说话,鼻腔里发出声不咸不淡单音,过会儿才开口,“就是告诉你到。”
骆丘白被气笑,你他妈早上飞新加坡,到晚上快十二点才跟说到,你是中途被劫持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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