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沣身形僵,接着没好气开口,“明天要出差,你走谁给做煎蛋?这是你答应,别以为有记者搅局,你就可以当做没这回事。”
骆丘白嘴角抽抽,接着眼睛转,玩味笑笑,低下头啄男人嘴唇下,压低声音说,“哦——原来你惦记只有煎蛋啊。”
“那某人还特意买这个干什?”说着他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盒祁沣塞进口袋里安全套,微哑芙蓉勾在密不透风漆黑房间里回荡,勾魂摄魄不过如此。
祁沣呼吸陡然窒,下面瞬间绷起来,这时候骆丘白已经笑着解开他裤子,“明天估计没法去机场送你,今天就当给你践行。”
说着他埋下头,祁沣大口喘口气,再也克制不住翻身把他按在沙发上……
惊讶,他顿半天没说出句话来。
祁沣皱着眉头看他,“你怎不说话?”
“沣沣。”骆丘白叫句,慢慢开口,“本来以为你想趁着这个机会公开,甚至会因为刚才在记者面前没有直接说出咱俩关系而生气。”
祁沣嗤笑声,“可笑,你当这是非不分吗?”
“就算要公开也是亲自来说,那些记者算什东西,还好意思逼问你,看就没安好心,当初你丑闻刚爆出来时候,他们那副嘴脸早看不顺眼,现在怎可能让他们称心如意。”
这夜颠鸾倒凤,两个人从客厅做到地毯上,又从地毯做到床上,外面所有狗仔队都在找两个人下落,没人知道他们竟然躲在这小小“密室”里肆意交=缠,紧紧相拥。
两个人累就搂在起睡,半夜时候,骆丘白醒过来,看着身侧紧紧搂着他男人,睡颜安静内敛,耳畔是男人沉稳呼吸声,他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,几乎完全记下来,想到男人刚才说过话,他心脏跳得越来越快。
脑袋里突然闪过念头,他睁开眼睛,目光明亮,再也克制不住这
他口气强势凶悍几乎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,简直比骆丘白这个当事人还生气。
骆丘白被他样子逗笑,“哟,看不出你这关心呀。”
祁沣话陡然顿,脸不自觉地红下,接着嗤笑声,“为什要关心你,自作多情。”
他口气特别硬,声调也冷冰冰,说出来话也不很刺耳,可是他却伸手搂住骆丘白,还低头吻下他额头。
这种口是心非反差,让骆丘白哭笑不得,捏捏他脸翻身压在他身上,“好,自作多情。可是你要是不关心,还特意跑到这里来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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