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淮江看骆丘白没有自乱阵脚也就放心,又叮嘱他几句之后就离开。
骆丘白这边安全躲过记者,祁沣那边当然也没有闲着,问清楚情况之后,马上叫来郑淮江和保全,又趁乱叫来司机,换辆车子之后,在狗仔队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驶过。
好好个晚上,本来还想在出差前跟妻子温存下,顺便看看蠢儿子,结果全被被狗仔队扰乱,祁沣脸色路就没好过。
给骆丘白发个短信,问地址之后路驶去,到楼下他顺手拨通妻子电话,结果竟然提示关机,楼上也黑着灯,像是压根没有人样子。
给他说地址自己倒是不见,这时候那该死芙蓉勾还能去哪里?
戒指特别贵,所以非得露出来给人家看看?”
骆丘白也很无奈,那天团团烧得那厉害,又是头次长病,他当时满脑袋都是小家伙,谁还注意到手上戒指摘没摘下来?
“这次是疏忽,当时没考虑这多。”
郑淮江揉揉额角,“体谅你这个当爸爸担心儿子,但是现在你跟祁沣事情还没解决,又蹦出这种事情,你准备怎解决?”
骆丘白原本以为事情会非常严重,至少也会扯上他跟祁沣婚约,甚至可能连当年自己在美国生团团事情也被爆出来,那后果不堪设想,可现在只不过是他带儿子看病视频而已,他反而不担心。
他紧皱眉头,又拨几次仍然是关机,打发走司机之后就上楼。之前跟妻子还没有结婚时候,他让管家配过这间公寓钥匙,所以此刻畅通无阻打开门。
屋里漆黑片,连个人影都没有,祁沣冷着脸去摸墙上电源,发现竟然连电闸都断
耸耸肩,笑着说,“能怎解决?爆出来就爆出来吧,本来也没想把团团藏着掖着,这次被人发现也好,省得以后再特意解释。”
“问题是孩子从哪儿来,你总得给说法吧?你跟男人绯闻还扯不干净,现在又扯上女人,人家会怀疑你私生活混乱好不好?”
“你也说是怀疑,团团只要跟在身边,迟早都会有这天,如果不开口,那些记者就算编出花来也只能是怀疑,谁规定戴戒指抱着孩子人就定是跟女人结婚?”
听他这说,郑淮江倒是笑声,“你倒是淡定,不过这倒不失为个好办法。”
以不变应万变,只要保持沉默,任凭那些记者胡乱猜测,也不能把骆丘白怎着,就算真迫不得已要说开时候,可以说戒指是自己买,孩子是领养,反正记者本事再大也拿不出更多证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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